是真的?”蔡流风生平第一次失态。
他脱口而出,声音把旁边无奇的“异议”之声都压下去了。
阮夫人道:“自然不是戏言,不过……”
“不过如何?”他的心又一沉。
“不过,就像是大公子刚才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里答应了没有用,大公子只管回府,倘若府内二老皆是愿意的,我们郝府当然不会这么的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