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办法找到自己,江鹤衣猛的跳下马背,抽了鞭子让马儿自己跑了,站到崖边心想,自己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但也容不得狗皇帝半点侮rǔ,由于他体质特殊,陆摇柳早早的就给江鹤衣灌输了自由婚姻的概念 ,一直以来都是希望江鹤衣能找到一直值得托福的人共度一人,就是他再娇气,再胆小,也不会任由狗皇帝拿捏。
看着万丈深渊,心想自己要去见爹爹和父亲了,好在大哥成亲了,自己死后也不是孤单一人,只是短短十六载光yīn,自己还没遇到心悦之人,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容不得江鹤衣再多想,江鹤衣纵身一跃,死也不被你们抓到。
大寒节刚过,还有差不多一月的时间,就要过年了,今年过年就只有唳风一人了,去年的时候,父母亲双双去世,唳风不想把父母葬在外面,葬在外面是不能在碑上刻字的,他只能把父母的墓葬到悬崖的山dòng里,唳风身手了得,飞檐走壁对他而言不是难事,这个地方没人打扰,把墓修在此处最好,而且在祭拜父母的时候,唳风竟然发现了一颗灵芝,这种稀罕的东西,长在悬崖峭壁上也不知道多久了,想着过段时间再来摘了卖钱,正好可以过冬。
山崖dòng高,一般人上不去,哪怕旁边有藤蔓,如果失足不小心掉下来,肯定是非死即伤,唳风打好柴,又将陷阱里的猎物捆好,借着藤蔓就上了崖上的dòng,可是刚站稳就把唳风吓了一跳,dòng口躺了个人,看着比他还要小一点,样子娇小乖巧,要不是靠着衣着还不知道到底是个姑娘还是男子,唳风看了看崖下,又看了dòng里,这人不像是从下面爬上了,如果非要说的话,看他一身的伤,大约是从崖上掉下里的,唳风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有气,身下压着树枝,可能是挂到了树,才掉到了这里,没摔倒下面去,命大还活着。
唳风顺手将灵芝采了下来,心想怕是不能拿去卖钱了,一手穿过那人的后颈想要去看看他伤的多严重,可能是感觉到有人靠近,怀里的人突然醒了,纤细的手掐着唳风的手臂,蹙着眉头,小脸都揪在了一起,神色警惕的看着唳风,掐唳风的手劲不大,唳风也没躲让他掐,低头去看他身上的伤,腿上比较严重,裤腿都是血,衣服有被树枝割破,不知道身上有没有事,脸上有被蹭伤的血迹,最重要的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即使是挂到了树枝,也害怕摔出了内伤,怀里的人见他说不话,手上的劲儿大了些,身体也试图挣扎起来,唳风赶紧把人请按住,说道,“别乱动,我带你下去。”
江鹤衣在跳下来的时候就晕了过去,期间又好像见到了一个人,那人说带自己下去,自己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chuáng上,房间内的陈设不是自己的熟悉的,看着也不是皇宫也不是什么富裕家庭,穷酸的不行,自己身上还穿的什么破烂玩意儿,江鹤衣就是伤的这么重,也要穷讲究,这里是人待的地方了,一边想着,一边想要下chuáng,刚一动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在喊痛,
唳风端着药进来,就看到江鹤衣准备要起身,可是身上的伤口太痛了,又跌了回去,赶紧把药放到了桌上,走到了chuáng边,“你醒了,别动,你骨头都没好了。”江鹤衣记得这人,这不是在悬崖上的哪个,看样子是被他救了,可是江鹤衣现在不敢轻信于人,哪怕面前的是他的救命恩人,也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多谢。”唳风也没怪他语气不好,转过身去端药,到了chuáng边坐下了,江鹤衣现在不能做起来,大夫来看了之后特别嘱咐过,要尽量躺着,所以唳风chuī了chuī汤勺里的药,喂到了江鹤衣嘴边,江鹤衣一惊,这人怎么如此无礼,就算是救了他也不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举动,抿着嘴唇锁着眉头看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