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衣险些别过气去,等到唳风松开他的时候,江鹤衣一点声音都发出不来,张着嘴唇大口的喘气,身子被唳风顶的一动一动的,唳风又去撩开他的头发,手抚到被他嘬的殷红的后颈,这里怎么都闻不腻,轻轻按一下,怀里的人就会发出低低的叫声,唳风伸出舌头又去舔,越是舔舐这里,唳风心里越是欲火难耐,都顾不上江鹤衣疼不疼,牙关一禁,狠狠的咬了下去,江鹤衣叫声骤然变大了,接着又是断断续续的娇喘,下端又喷到唳风的腰上了,后面更是要命,像是泄了洪一样,烫的唳风险些没忍住,唳风把人抱的死死的,怕他挣扎,江鹤衣疼,胡乱抓着唳风的背,手上的劲儿很大,抓的唳风一背上都是血印子。
唳风渐渐的松了口,低头去看江鹤衣,江鹤衣的小脸有些煞白,眼中的渴求却一点都没下去,反而比之前还要浓烈,看的唳风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江鹤衣后面的流出来的东西还没停下来,浇在唳风的上面,唳风把他的腰身抬的更高,定弄到更紧致的体内,江鹤衣脸色绯红,眼神有些涣散的看着唳风,唳风又去吻他有些红肿的嘴唇,两人纠缠了一会,唳风靠着江鹤衣额头,bī着江鹤衣看他,从来没有这么qiáng势霸道过,问他,“还难受吗?”
江鹤衣说不上来,被唳风填满的那种满足感,确实让他安静了下来,抱着唳风的脖子,软绵绵的喊着,“唳风哥哥…呜。”江鹤衣在撒娇,他在要唳风的命,唳风环着他的腰身,手指轻轻摩挲着,轻声回应道,“衣衣。”江鹤衣下身被撞的苏麻,唳风还这样唤他,软着声音哭诉道,“rǔ头…呜呜…疼。”
这心肝儿说话越来越大胆,唳风心里动容不已,低头又含住了小肉粒,“给衣衣chuīchuī就不疼了。”唳风轻呼着气在上面,江鹤衣嗯嗯直叫唤,又轻轻的含住,小肉粒不堪重负的肿了一圈。江鹤衣被情欲冲的不知道羞耻,低头注视着唳风舔着他的rǔ尖,舌头在上面打着转,揉着小肉粒变形,又情不自禁的唤了声,“唳风哥哥…”
唳风被喊的不知天上地下,回应江鹤衣的是一阵阵长长的顶弄,江鹤衣里面都是软肉,吸着唳风,唳风一撞怀里的人就一哆嗦,被顶弄的小声叫唤,一遍又一遍的喊唳风哥哥。
这么冷的天,人都早早的回了自己屋里,屋外只有凛冽的寒风,夜色又重又长,屋内的气氛又甜又浓,小点心被人欺负的哭了起来。
江鹤衣在醒来的时候,屋内没有唳风,自己独自躺在chuáng上,晕眩和模糊的感觉还没完全退下去,静静的趴了一会,才小声抽泣了起来,唳风一听到人哭赶紧端着碗回到了屋内,把碗放到桌上,伸手就去抱江鹤衣,江鹤衣委屈的不行,“你…呜呜…你欺负我”,江鹤衣醒来第一眼没看到唳风,整个人像是被遗弃了一样,担惊受怕。
唳风把人用被子裹着抱在怀里,轻声哄到,“不哭了,衣衣。”江鹤衣被这声衣衣叫的脸红,气急败坏的躲着唳风的手,不让他给自己擦眼泪,“呜…你…你不许这么叫我。”衣衣是江鹤衣的rǔ名,后来大了就只有爹爹还这样叫了,唳风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问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昨晚到最后的时候,江鹤衣一直哭着说后面疼,唳风插在里面的都不敢动,一拔出来江鹤衣哭的更凶,今日一早给江鹤衣清理的时候,只看到后面肿的不像样子,一看就是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