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衣里面像是烧起来了一样,唳风侵占他的动作更加凶狠了一些,额头上的都是扑扑的一层,江鹤衣被按的动弹不得,下身胀的发痛,咬着唳风的肩头哭了起来,“你…呜呜…你弄死我…算了。”唳风听的心软,又猛的顶了进去,不知道磨到了江鹤衣哪里,江鹤衣猛的弹了一下,里面跟发了大水一样,江鹤衣身体里的孽根好像有大了一圈,唳风猛的抽送起来,狠狠的顶到里面泄了出来,握着江鹤衣的手也松开了,前端像是开了闸,噗噗的喷到唳风的腰上。
怀里的人有些失神,唳风没有退出来,还在里面慢慢的抽送,泄在里面的东西都被他带了出来,在江鹤衣耳边喘息着,“我要被你折磨死了。”江鹤衣气不过,唳风还恶人先告状,还插在他身子里说这样的话,到底是谁欺负谁啊。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又听唳风唤他,“卿卿。”下面还磨着他,手上揉着江鹤衣的小肉粒,不肯放手,江鹤衣被叫的腰都软了,往唳风的怀里靠,“唳风哥哥,”甜的像是在唤情郎一样,“今天别出去了吧。”
红颜祸水真的是没有错,江鹤衣一撒娇,唳风哪都不想去了,抱着人又动了起来,江鹤衣的喘息声带着鼻音,听到唳风着迷。两人一直在chuáng上滚到了晌午才起身,不要是江鹤衣饿的厉害,两人能耳鬓厮磨一天。
冬日一长,chūn日就变得短了,唳风才给江鹤衣买了稍微薄点的衣裳,就热了起来,溪上的冰都化了,到溪里捕鱼的人就多了起来,江鹤衣也想去凑凑热闹,非要唳风带他抓鱼。
又没网有没鱼竿的,徒手抓鱼将就的就是一个快准狠,手上的树枝要够快的插到水里,唳风给江鹤衣讲了技巧之后,江鹤衣迫不及待的就要下水,鞋都没脱,直接踩到了水里,唳风赶紧把人捞了起来,江鹤衣的鞋子还是都打湿了,“把鞋和袜子脱了。”
江鹤衣在水里扑腾了一会,不得要领肯定是一无所获,玩累了就坐到岸边看着唳风抓,唳风动作很快,也很有耐心,站在水里等着鱼靠近,一靠近手起棍落,手再扬起来的时候,棍子上就插着条鱼。江鹤衣的脚一直泡在水里,如今才三月份,水里泡久了还是会冷,唳风把人拎起来,拾掇好东西就要带人回家。
鞋子和袜子还没gān了,唳风没让他穿鞋,背起江鹤衣就往家里走,江鹤衣趴在唳风的背上,双腿欢快的一前一后的dàng着,今儿可高兴了,江鹤衣偷偷凑到唳风的脸旁,“唳风哥哥。”江鹤衣在平时还没有这么喊过唳风,生气的时候还会连名带姓的喊唐唳风,唳风颠了颠背上的人,回答“嗯?”江鹤衣就凑过去亲他的脸,亲了一下就缩回来,趴在唳风肩头笑,江鹤衣笑起来很甜。
两人刚走到院门口,就觉着不对,门被打开了,江鹤衣心里一惊,“不会是进贼了吧!”家里要是丢一点东西,他要心疼死,他的小茶壶,小软被,原来当破烂玩意的东西,现在江鹤衣宝贝的不得了,院子里的小动物倒是都还在,唳风到没觉得是进贼了,背着江鹤衣就进了屋。一进屋,江鹤衣就惊醒的叫了起来,“大哥,嫂嫂。”
江鹤衣失踪后,皇帝传旨一直召江鹤别回京,萧轻弃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让江鹤别多等了几日,才打听到江鹤衣失踪了,又接到京城府里的家书,说皇帝派人来找过江鹤衣,之后江鹤衣就没消息了,江鹤别害怕皇帝抓了江鹤衣,当时就想赶紧回京,被萧轻弃拦下来了,“如果皇帝真的抓了鹤衣,密旨可以直说,直接威胁你回去就行,如今看来,鹤衣多半是逃掉了,再派人去找找鹤衣。”
抗旨不尊,没按照皇帝的意思回京,已经是死罪,江鹤别顾不得那么多,脑子里只有反与不反两个念头,如果皇帝不打江鹤衣的注意,他可能还愿意在这苦寒之地,如今江鹤衣被皇帝bī的下落不明,他多少都有些不愿意再忠君了。萧轻弃猜到江鹤别的想法,“想反也要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民心就是天意。”不久之后,边塞的百姓就发生了bào乱,虽然大将军平定了边塞的战事,可是赈灾的粮食迟迟没有派发的百姓手里,从战争中苟活下来的百姓,却要死于饥饿之中,江鹤别就借着这个机会,一路从北边,往京城进攻,在二月底的时候,有了江鹤衣的消息,和萧轻弃连夜赶路来找他。
唳风的村子还在京城以南,他们不好带着大批人马过来,只能两人秘密前往,跟人打听了江鹤衣的住处,才到屋子里来等他,只见一个少年背着江鹤衣就回来了。江鹤别和萧轻弃赶紧迎了上去,久别重逢肯定有很多话要讲,唳风还没把人放下,说道,“进里面说吧。”几人这才进到江鹤衣的屋子内,唳风把人放到chu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