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进宫朝拜的时候,唐唳风没去他也很清楚,唐唳风没有官职,即使是朵思的未婚夫,两人还未成亲,就算不得阿会那正式女婿,今日是进不了宫的。
天láng起的早,却不熟悉京城,也没打算出去走动,坐在房内的时候,就听到门口有人,自己的房间在最里面,没有叫小二,除开迷路的可能,就只有可能是来找他的,可是京城里的人他都不认识,天láng眯着眼睛,盯着门口。
江鹤衣走到门口,没带犹豫的就推开了门,给刀刀找爹,这个理由让他理直气壮的破门而入。天láng一看进来的人是庆王,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赶紧起身,上前行礼,“庆王殿下,您怎么…”话都没说话,江鹤衣就冲上来,把人直接按在了榻上。
天láng知道庆王擒不住自己,只要自己稍稍用力,就能挣开他,可是身子像是不听使唤,被庆王碰到的一瞬,整个人像是被施了法定住了一样。
江鹤衣把人压在榻上,自己跨坐在唐唳风的腰上,俯着身子问他,“记起我是谁了吗?”身下的人没有推开他,江鹤衣知道,就算他不记得了,可是身体还是没办法忘记自己,甚至连拒绝都没有,天láng摇了摇头,害怕坐不稳,还扶住了江鹤衣的腰。
好香,庆王身上的味道好熟悉。
江鹤衣也不气,咬牙切齿道,“我现在就让你想起来。”天láng以为他要和自己动手,没想江鹤衣伸手就开始解自己的衣带,天láng震惊不已,眼神却办法从他身上移开,呼吸透着急促,江鹤衣忍住心中的羞耻,又伸手去解天láng的衣衫。
江鹤衣的衣衫并未完全脱下,只是胸膛都露了出来,江鹤衣低下头,离天láng的脸不到一指的距离,江鹤衣已经是羞的全身发烫,连后颈散发出来的香味都变的浓郁了很多,“要推开我吗?”呼吸全打在了天láng的脸上,天láng低哑着嗓音,唤道,“庆王殿下…”
江鹤衣听到他对自己的称呼,隔着裤亵去捏了一下天láng已经微微硬起的孽根,天láng吃痛哼了一声,声音比刚刚还要哑,孽根却兴奋的不行,比之前还要灼热。感觉到自己身下的人变化,江鹤衣有些窃喜,唐唳风的身体,果然还记得他。
松开天láng的孽根,双手去捧着他的头,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抱我。”天láng从来没觉得,自己身体这么不受自己控制,庆王说什么,他的下意识反应就跟上了,容不得他半点思考和拒绝,双手就已经抱住了庆王的腰。
江鹤衣低笑了一声,嘴唇便贴到了天láng的嘴上,天láng没有回应他,却也没躲,整个像是任由他拿捏的玩偶,江鹤衣主动撬开天láng的嘴唇,把舌头探到里面的,勾着天láng的脖子,嘬的啧啧直响,声音听起来旖旎的不行,下身还轻轻的蹭着天láng。
天láng推不开怀里的人,大概是自己舍不得推开,手上的劲儿又紧了紧,把人往怀里又搂近了几分,两人纠缠够了,嘴唇难舍难分的还贴在一起,江鹤衣牵起他的手,将手指按在他的rǔ尖上,天láng的眼神也一直从手的移动轨迹跟过去,到胸口的时候,血脉喷张,想要把这个按在chuáng上,狠狠的欺负的到哭。
天láng的手指一碰到rǔ尖,小肉粒马上就立起来了,江鹤衣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发抖,小声的说道,“要…要舔。”身子太久没被唳风碰过了,光是说出这样的话,都让江鹤衣兴奋的夹不住后面的肠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