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过他。”

瞧着女儿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恐惧，王震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拍拍女儿的肩膀，安慰着：“是！爸爸来把他带走。思雨！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王思雨摇头：“我没事。你放心！我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小孩子了，我知道该怎么对付坏人。小乔说了，坏人都是见不得光的老鼠，你越害怕，他越强大。你越强大，他越害怕。爸爸！我不怕了，我也要变得强大起来，让坏人见了我就害怕。”

“好！”王震瞧着女儿，安心地笑了，“思雨！你真的是长大了。爸爸为你高兴，也为你骄傲。”

“爸！”被父亲一夸，王思雨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扭捏着把头靠进了父亲的怀里，“我当然长大了，就快要读大二了呢？”

“嗯！”王震点头，摸摸女儿毛茸茸的脑袋，望着地上的吴静山，“你让我很意外。”

吴静山抬头，脸色苍白，没有说什么，又垂下了头去。

“我女儿小时候遭人绑架，我的腿也是在那时候伤的，是你派人下手的对吗？”

王震的语气很平静，听着一点都不像是在审讯，就像是在跟老朋友聊天似的。

再次抬头的吴静山，突然大声笑了起来，“嘎嘎嘎”的，笑的很难听。

“随便，你要说是我就是我好了，犯一条罪也是死，十条百条千条罪也是死，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