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峥摘下手表随意搁在一边,紧接着又开始解袖口,“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房间里的自动窗帘缓缓拉上。
窗帘是深色的,房间里灯又没开。
四周昏暗,阻碍了视线,却放大了人的其它感官。
危险的气息愈发浓郁。
平日里梁忧最喜欢闻的木质香充满了侵略性,压得她头皮发麻。
衣物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呼吸纠缠,暧昧四溢。
梁忧被困在轮椅上,无处可逃,被迫承受对方的攻城掠池。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对方才肯放过她。
呼吸灼热,空气升温。
梁忧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才觉得不那么晕眩。
察觉到对方还想再来一次,她摇摇头,声音有气无力,带着喘息,“不要了——唔——”
梁忧从来不觉得时间漫长。但今天,她发现时间漫长得可怕,似乎被摁了暂停。
醒来时,房间里只有她。
时间是下午两点。
回想起早上的吻,明明没有看见,细节却清晰得可怕。
梁忧脸颊发烫得厉害,跑去浴室照镜子,像是发了高烧,掬了两捧冷水泼在脸上,短暂的降温过后,似乎更烫了。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梁忧没有见到容峥。
心里惦记着那张卡片,梁忧想到容峥的要求,时刻待在他身边。
早上,她被吻到晕过去。
所以,不能怪她吧。
想是这么想,晚上梁忧还是给容峥发了消息。
对方的回复是一张照片,是那张卡片上的内容。
原来送礼物的人想和容峥合作,请她帮忙在容峥面前美言几句。
容峥怎么现在就把卡片给她看了?
梁忧回复了一个问号。
紧接着容峥撤回照片,并发来文字消息:你什么也没看见。
梁忧:???
所以您的意思是我还要时刻待在您身边?
容峥:如梁小姐所想。
梁忧倒吸一口凉气,看来容峥真在她脑子里安了监控。
不过,她卡片已经看了,也就没必要听从容峥安排了。
梁忧盘算着该找什么借口不待在容峥身边,然后自己去玩儿。
第二天却得知容峥要出国。
梁忧兴致全无,像霜打的茄子,蔫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