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长歌却所问非所答道:”怎么?还带着这把初晴呢?这剑终日藏着,就钝了!”
暮晴双手紧了紧剑鞘,认真道:“平日里,我有练剑的......”
“怎么舍得走出南武嬴洲了?你都特地出来了,我再不见你岂不是有些过分,师傅他老人家若是知道我如此欺负你,还不得追着我的屁股打?”顾长歌倚着船楼笑道。
“我此来,是为那地牛,也是想见见那少年,师傅因他执剑,我想知道原因......”暮晴说着,眼中带着一抹追忆之色。
顾长歌却是阴沉着面色道:“你可知师弟几天前差点儿被人给打死,且是在你们镇南王的眼皮子底下?十万虎贲军,竟护不住一少年!我不该信你的,也不该离开的!”
暮晴黛眉深皱,回头问道:“怎么回事?我为何不知?”
沐影垂首道:“回禀相国,消息应该还没传来......”
顾长歌冷道:“呵......就窝在你的南武嬴洲,你又能知道些什么?知道了又能如何?给师弟收尸?还是给他报仇?他要你这师姐有何用?”
“师弟于临渊之下呆了二十年,如今更是要独自一人带着一拖油瓶从这最南走到那最北,带着那把惊寒,那只酒壶,你可知有多难?”
“那地牛是其唯一可以倚靠之物,如今你也想给拿走,他一三重炼气士,啧......算了!”
说到这儿,顾长歌大袖一挥,望着身前的女子,他知道自己说不通,而是撂下一句话。
“别想着将师弟拉入庙堂之争中,其余的事,我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