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起身进屋后,门外才传来了后知后觉的陶终闻的吼叫。
“韩余弦!你……”
可气死他了。
这家伙竟然敢对他使用美男计!
最重要的事,他竟然中招了!
陶终闻红了脸。
他也说不清,是因为被气着了,还是被羞着了。
“余弦回来了,怎么样?挣到路费了吗?要不要我……”黄德厚还想再说什么,陶终闻气冲冲地跟进了屋。
“韩余弦,你给我站住,说清楚点,什么叫我在农村跟城市都是……”
屋里几人都看着他,皆台摄像头也都对着他,“废物”两字,陶终闻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瞪大了眼看着韩余弦。
“终闻还是这么有精力啊,呵呵。”黄德厚出来打圆场。“挣着路费了?”
“还没,黄老,您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啊。”陶终闻脸不红了,黑了。
“哈哈。这不是看是时间快到了,提醒一下你们。”黄德厚转向韩余弦道:“余弦啊,要是没挣着路费,我去跟村长说说,让他偷偷给你垫50块钱?咱们后面再还给村长。”
“黄老,你这可就偏心了,我也没挣着,您怎么就不去跟村长说说,先给我垫上50元呢。”
“余弦是新人,当然要多照顾照顾。而且你看看人家余弦,细皮嫩肉的,要多呵护,终闻你皮糙肉厚,耐操……”陶终闻咳嗽了一下,继续道:“练。”
“黄老,您这是赤裸裸的偏心。”
“哈哈哈,没办法,谁让你没余弦长得好看,这是个看脸的时代。”
陶终闻与黄德厚父慈子爱的画面,看得韩余弦心中一阵翻腾。
她坏心地想,以后黄德厚的本性曝光,两人这互动画面,估计会成为陶终闻的黑历史。
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韩余弦想着,笑容越发灿烂。
“不用了黄老,我已经挣到路费了。”韩余弦从口袋里拿出两张人民币,皆是红彤彤的百元大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