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她一定是犯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罪孽。
不然为什么要诈死?
天,他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
白扬帆怕这位四十几岁的老工人会害怕,安慰他:“这事你只当没看见,跟往常一样上下班就行。警察局的人说不定会来传你去录口供,别害怕,实话实说就好。”
郭大根赶紧点头:“诶!我知道了。”
女孩子手里拿着人皮头套,脸上瞧着没什么表情,但语气温和,听的出来是在安慰他。
“好好干你的工作。”陆景恒也安慰了一句,吩咐,“帮我把这具尸体弄到冰库去冷藏,到时候会有警察来提取。”
“是!我一定办好这事。”郭大根不是傻子,他看的出来,今晚遇到的事非同小可。
只有他一个人在,他不负责谁负责?
还有,农业大学一连四年都死人的事他也隐隐约约有所耳闻。
好巧不巧,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大学校长还诈死。
什么操作这是?不会是这校长干了啥缺德事不敢见人了吧?
不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唱这一出“金蝉脱壳?”
此事不能细想,越想越恐怖。
好在他只是个火葬场的火化工,跟那些事搭不上边,顶多为今晚的事录个口供,做个见证人,其他的他也不知道,找他也没用。
陆景恒看着郭大根熟练地将那具辨认不出五官的尸体装进尸袋,推去冰库冷藏,他和白扬帆走出了火化车间。
然后打了个手势,没过多久,张勇,白汉和斐文就陆陆续续地都回来了,一个个好奇地望着他们。
张勇总是第一个问出自己心里的疑问:“老大!为什么把我们叫回来?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发现了付宝红装神弄鬼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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