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走了出去。
一进厨房,闻见了一股子鱼的腥味,忽然就觉得一阵恶心涌上来,哇地猛呕,把刚才吃的苹果吐了一地。
吓了陆景恒一跳,赶紧跑过去把人抱起来,急迫地问:“媳妇!你怎么了?着凉了吗?”
眼下已经接近年关,天气冷,人容易受凉。
陆景恒会这么问也不奇怪。
白扬帆倒是淡定,摇了摇头,伸手给自己把脉,一番感觉下来,有点欲哭无泪。
她知道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所以每次都是让狗男人做防护。
怎么防护来防护去还是没防护住,还能怀孕?要不要这么倒霉?
她不想这么早就有孩子呀,还没做好当人家妈妈的准备呢。
可如今孩子来了她要怎么办?难不成要打掉?不,她干不出那么残忍的事。
她的孩子,她的骨肉,哪里舍得放弃?
上辈子她孤孤单单一个人,没有亲人陪伴,这辈子好不容易有个弟弟,还结婚了,有了自己的孩子。
不管怎么样也不舍得放手。
问题是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呀,余再行的事还没了结,也不知道黄柏仁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好几次通电话他没提,她也没问,怕老人家没查出头绪,问多了增加他的烦恼。
原本想好了,趁过年去一趟那边看看情况,如今怀着孩子,要怎么出门?
陆景恒见媳妇脸色不好,心里十分忐忑。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媳妇刚刚呕吐代表什么。
刚刚因为太紧张,以为她受凉感冒了,见她给自己把脉,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肯定不是因为受凉,他一直很注意给她保暖,怎么可能会受凉。
只是他每次都在“小雨衣”上面偷偷用指甲抠一个洞的事要不要坦白从宽?
万一被她查出来,那不是死的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