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丽雅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特别干脆,“我就只跟我家十八逛,跟你个大男人有什么好逛的。”
说着挽住了白扬帆的胳膊,两个人亲亲热热地朝前走了,丝毫不理会黄维轩。
看的陆景恒直叹气,幸灾乐祸地来了一句:“行了,走吧!你这马屁没拍对,拍马腿上去了,下次注意。”
黄维轩也不理他,由得他嘲笑,谁让他就是没办法拿下那女人呢,可不得被人笑话。
等他把女人拿下了,看陆景恒还敢不敢笑话他。
逛了一天,白扬帆是真的累,回酒店随便洗漱一下就睡了。明天要去赌石城办事,今晚可得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白扬帆就开始做梦。
梦到的是余再行提着一个泡沫箱子来到一座大山前,那地方瞧着像是一座墓葬。骡子伸手接过箱子,打开,拿出一块血糊糊的骨头。
问余再行:“这就是那人的头盖骨?”
余再行回答:“是的。”
骡子没说话,把头盖骨镶嵌在一个铜制的机关上,轻轻一拍,机关缓缓启动,打开了厚重的墓门。
骡子脸上喜形于色,双目露出精光,盯着那墓门一点一点地开启。
同时盯着的还有余再行,只是梦里的白扬帆觉得他的神情跟平日里见到的有所不同。
看起来他对骡子很是恭敬,跟前世她在组织里见到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一个组织的首脑,为什么要怕一个管家?
这种行为简直莫名其妙,到底是因为什么余再行要惧怕骡子?难不成是他手里掌握了余再行犯罪的证据?
一个首脑,一个管家,不该是狼狈为奸,同穿一条裤子的吗?
为什么还能有这种首脑怕管家的戏码出现?难道是她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