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赚不到钱,多出来的那两块地是他们的了。
唐一芙忙完这些继续回去躺着,让他们弄好了再来找她。
而凌衡川说自己有事要做,需要出去。
唐一芙也没多管,只客气的嘱咐他注意安全。
他出门前问:“对了,我听人说上次那位来家里的先生是县城的县丞?你还让人给茅厕写牌子?”
说起这个,唐一芙也觉得丢脸。
“我忘了忌讳,后来想想也觉得实在是,哎。幸好张大人没跟我生气,不然我说不定已经被拉去打板子了。”
凌衡川疑惑道:“你是半点没想过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吗?”
唐一芙无奈的说:“我这不是一着急就忘了吗?我就想着有了官府的牌子就没人敢来捣乱了。”
当时想不出哪里不对,事后经人提醒才发现,难不成她心里没有官民之分?
凌衡川仔细盯着她看了看,发现她的懊恼都是真的,她心里是真的没有这其中的区别。
一个乡间的小姑娘,竟然不懂得这些?
不对劲。
唐一芙完全没想过自己这么说哪里不对,还跟他说晚上回来的时候记得买点药做掩饰。
大夫给开了避子药,要是他一直不吃他们还生不出孩子,那就太奇怪了。
所以,唐一芙打算让他去别的医馆抓点下火的或者是补身体的药,装装样子就行了。
凌衡川说知道了,忍不住又转头看了她一眼。
这小丫头明明很聪明,这些事都能想到,怎么会想不到官民之分呢?
她生活的地方不可能没人教过她这些,如果她对阶层之分这么生疏,只能说明她曾经在没有官民之分的地方生活过。
一个官民阶层分别没那么大的地方,会是什么样?
凌衡川摇摇头,觉得应该没有这样的地方。
这世间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地方?
一定是他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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