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进入那个宫墙内成为当家做主的主子。
所以,她给自己留了后路。
这一刻,盛延卿觉得自家殿下的声音很忧伤。
而他也对唐一芙刮目相看。
一个女人能看的这么明白,不被将来的富贵荣华迷了眼,实在是很清醒。
盛延卿对唐一芙的敌意少了很多,想着只要唐一芙别赖上殿下,知道自己该在什么时候退场,他也就不会难为她。
但听着凌衡川忧伤的话,盛延卿还是有些难过的。
殿下活了这么多年,除了他们这些从小长大的兄弟和先生,还从没对什么人这么在意过,也没为其他人伤神过。
盛延卿躺了回去,很想说点什么,却也无从说起。
外侧的凌衡川并没有睡,只是闭目沉思了许久。
如果她害怕,觉得生孩子不是时机,那就消除顾虑,等他真的成功了,她就再也不会有顾忌。
说到底,事情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凌衡川也没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早就跟唐一芙不同了。
她想的是及时止损,他却不想放手。
到了第二天,他就没事儿人一样起来,去厨房里转了转,这才端着热水去叫唐一芙起床。
唐一芙一晚上没睡好,清晨刚刚睡着没多久,被叫起来的时候还很迷糊。
见到是他,还没反应过来昨天吵架的事。
等他拿着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她才清醒过来,忍不住诧异的转头看过来。
“你不生气啦?”
这男人,昨天还很生气呢。
凌衡川递过去一杯清水和青盐:“为何生气?你的担忧是正常的,我没必要生气。你能这么为安全考虑,我很高兴。”
唐一芙接过水,总觉得他太奇怪了。
不过他能这么说,也不提孩子的问题,她也就不提了。
只是她没看出凌衡川看她的眼神已经不同了,从以前的欣赏变成了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