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两个人时隔一个多月后的第一次亲热。
又是在这个具有纪念意义的房间里。
盛煜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格外用力些。
“你轻一点……”黑暗中,苏籽嘟闹了一句,随即湮灭在紧接而来的喘息中。
盛煜寒的攻势,让她毫无招架之力,毕竟这是一头整整饿了一个多月的饿狼,吃相不太好看。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苏籽腰酸腿酸屁股酸,哪里都酸。就连脖子都酸的不行,上面全是横加交错的吻痕。
盛煜寒倒是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起床后,去卫生间洗漱,对着镜子把领带打的一丝不苟。
“起来,下去吃早餐。”盛煜寒走到床前。
以前在盛家时也一样,不管前一晚折腾到多晚,第二天总会准时起来叫她吃早餐。
盛煜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看着苏籽像个小奶猫似的趴在被子底下,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丝,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背脊,也好不到哪里去,全是各种痕迹。
昨晚,正在进行中的盛煜寒倒没觉得自己太疯狂,但现在,见苏籽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才惊觉自己昨夜使的劲真的是太大了。
“还疼不疼?”
毕竟饿了一个多月,昨晚他有点失控。
他伸手抚上她的背脊,阳光透过敞开的窗帘,斜射进来,苏籽慵懒的趴在枕头上,连说话都提不起精气神。
“累,我还想睡。”
“那你再睡一会,我去餐厅,给你带点早餐。”盛煜寒见她眼睛都睁不开,不由觉得好笑。
凑近她,“那你跟我说,你想吃什么?小米粥?葱花饼?包子?还是什么?”
“随便吧。”苏籽嘟闹了一声,翻了个身。
她什么都没穿,翻滚中,露出里面的春光。她自己根本没留意,还惺忪着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倒是盛煜寒呼吸猛然一滞。
这个该死的小女人,一大清早的,又来勾引他。
看来他这辈子就是要被她榨干的操劳命。
“没有随便。”
盛煜寒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本来是真心诚意的想叫她起床吃早餐,结果叫着叫着,就跟着她一起滚回到了床上。
等苏籽发觉事情有点不对头的时候,已经晚了。
“喂,盛煜寒,你怎么又开始脱衣服?”
“你不是还想睡觉吗?我陪你一起。”
……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三点钟。
苏籽觉得自己像一块煎饼,被盛煜寒放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来折腾去。
这个男人,他是电动马达吗?
就算是电动的,也得充电啊。可怜她,饥肠辘辘,早知道刚才盛煜寒叫她起床的时候,她二话不说的起来,就没下面这么多屁事了。
“醒了?”盛煜寒已经听到源自她肚子里传出来的叫声,单手枕在后脑勺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苏籽苦着一张脸,“很饿。”
“那我们先起来,去吃饭,吃完饭后,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盛煜寒率先起来,苏籽本想问他,这件很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但是肚子实在是太饿了,也顾不得问太多。
等到吃完饭,坐上车后,盛煜寒才转过脸,神情有所僵硬的说道。
“刚才,我一直不敢和你提到这件事,我怕惹你伤心,现在我就直说了吧,五年前我们有过一个孩子,我想知道他到底埋葬在哪里。”
苏籽正在扣安全带的手,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僵住了。
像是浑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倒流。
她的手,发冷,发寒,连带着双脚都好像浸泡在冰水中似的,冷的失去了知觉。
过了好一会,她才把安全带给按了下去,咔嚓一声,她抬起双眸,平视前方。
“孩子,没有埋葬,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哪里。”
“什么?”盛煜寒皱眉,显然不懂她的意思。
“迟薇说,五年前,你即将临盆的时候,在去产检的路上发生车祸,孩子没了。按理说,快要足月的孩子,胎死腹中,是要被引产下来的,他……”
盛煜寒说着,像是有点说不下去,声音带着些微颤意。
他双手垂在方向盘上,脸,也低了下去。
“我知道问你这些问题很残忍,但是作为孩子的父亲,我很想知道,孩子被引产下来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