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
钱又光想到了那个喝过一条街不倒的男人,他起身朝着屋内走去,片刻之后,拿着一个锦绣盒子递给了女孩,说道:
“你钱爷爷本事不大,但炼丹的功夫还是有一些的,一共两粒,你一粒他一粒,记得保命用。”
一粒是为了当初某个没兑现的承诺,另一粒当然是为了心中的那份溺爱。
也就是钱又光的孙子今儿不在,要不然非得问一句:你打我打了那么多巴掌,到底谁才是亲生的?
“谢谢钱爷爷!”
女孩给了钱有关一个大大的拥抱,话罢极为得意地走出了铺子。
下一家!
“别敲,孙媳妇我给你开门。”
听到脚步声,李七夜没认为自家的木门比对面钱老货的硬到哪去,门木吱呀一声打开。
“龙姐姐,你真的要下山,是去那边吗?”
李七夜的孙子,李翔龙怯生生地站在自个爷爷身后,望着前边的女孩既有不舍又有几分怕怕。
“是去找我小师叔。”
“小李子乖,等你长大了姐姐娶你。”
女孩走了过来,摸着李翔龙脑门一脸“亲切”的模样。
这婚,准没戏了!
看着孙子把头往后缩,李七夜内心长叹,他好不容易又是变卖家产,又是砸锅卖铁的跟龙老头说成这门婚事,偏偏自个家的小兔崽子不争气。
翔龙,降龙?
丫丫降个屁的龙,瞧你那父亲取的啥破名字。
“孙媳妇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点东西。”
听到女孩不是要去那边,李七夜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他娘的谁说龙老头不自私?可他娘的这自私。
好!
一样是两样东西,都是盔甲,一件漂漂亮亮的锁子甲,腰身细小一看就是为女子准备的,另外一件则显得较为宽松且破烂一些了。
“谢谢李爷爷!”
女孩当然是来者不拒,到手后就往身后背包塞。
“小李子快点长大,不然姐姐长得着急了可不等你。”
走之前,女孩仍不忘去撸一把李翔龙的头,然而后者却只知一个劲地点头,殊不知,女孩也只比他大那么一两岁。
这年少时的爱情,谁不当个玩笑?
卖药的。
打铁的。
下一家,画画的。
“孙爷爷,色不清笔不浊,形象意道两不减,这才多少天不见,开眼了当真是开眼了,别人的画技都是鸡儿啄米,岁岁年年半步长,可在你这里那就是水涨船,蹭蹭蹭地往上高啊!”
这一次,门是开着的。
女孩见了门,瞧着墙壁上的一幅五鬼搬山图,就是一段不知从哪学来的高言论赞。
别人信不信不重要,反正我夸的我信。
“这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啊,都没丫头你的武艺涨得快。”
孙老头坐在桌案上,手中还握着一只笔。
“孙爷爷画啥呢?”
“我就要下山了,要不你也给我画上一幅吧。”
女孩凑了过去,桌上的东西她看不清,更看不懂那些歪七八扭的古怪文字。
“瞎说!”
“丫头以后千万别想着叫人帮你画像,这世上只有死人才需要那种东西,我这里的东西还没好,你先去其他的,完了再来我这取。”
都说读书作画的人正经,到了孙小样这里,是这么个理,看他一本正经作画的模样,的确比前边几个强多了。
女孩点点头,继续去下一家。
……
一条街,有“油水”可捞的都被她走了个遍,最后一家,习武的。
“香肠姐,怎么是你?”
看着给自己开门的人,女孩的脸显得有些古怪。
听爷爷说凤鸢姐在那边结了婚,可办婚礼的时候,新郎官说是要去提什么做贺礼,结果死了。
克夫!
“丫头都长这么大了,很好奇吗?姐姐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这次轮到女孩的头被人摸了,只见她满不情愿的说道:
“香肠姐,我都长大了。”
她很想摆脱头顶那只手,可惜走不掉。
“哪里大了,再大也没姐姐的大。”
话罢,被叫做香肠姐,也是真名叫凤鸢的女子挺了下胸,那规模,大概有几斤木瓜那么大。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