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Bella女装的杭市代理？”

江瑞开门见山。

“因为，我想要成为Bella女装的Z省代理，乃至是全国代理。”

苏薇薇笑眯眯的回答，却让江瑞和一旁准备观摩学习的周向西全都一愣。

这……

就是传说中的答非所问吧。

周向西糊里糊涂，看不懂发生了什么。

江瑞却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身体微微前倾。

这是人下意识被吸引的小动作。

苏薇薇自然注意到了。

微微一笑。

很好。

成功吸引到了目标的注意力。

她刚刚这么说，一方面是为了表达自己的野心。

另一方面，也是最主要的，就是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谈判，是为了推动事情。

但进行谈判的却是人。

特别是作为被选择的一方。

如果不能吸引到对方的注意力给对方留下深刻的印象，后续的天花乱坠也走不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