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轻南一只手得抱着琴,只能拿另一只手在他腰上虚揽着:“别哄我,我知道很一般,但是没办法,我都是偷着学的,以后跟你学好不好?”
“那可不得了,你会弹得特别好,”沈景远很夸张地说,“不过就是学费有点高。”
“说吧一晚上多少次啊?”晏轻南偏头在他耳侧亲了亲,小声道,“多少我都jiāo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