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头很快安静下来。
徐瑾曼歇了片刻,依托沙发困难起身,沉重的身体走到卧室,拿了几颗药放到嘴里,然后一头栽倒chuá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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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曼。”
徐瑾曼听到有人在喊她,那声音并不温柔,有些凉。宛如初秋的细雨,瑟然而疏离。
她的眼睛睁开一丝缝,沈姝站在几步的距离,眉心微蹙,眼底带着小心。
疯了吧。
徐瑾曼闭上眼,想女人想的也不至于这么夸张,还不消停了?
昏昏沉沉即将要再次睡过去时,徐瑾曼额间传来一阵凉意,鼻息间瞬间香草的味道纯而浓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