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样,冷冷清清的,俯卧撑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听不出半点暧昧。
徐瑾曼一怔。
沈姝目光看向童嘉,轻声问:“但能不能不咬耳朵?”
还是那样正经的语气,却听得徐瑾曼的喉咙发痒,她觉得自从穿过来之后,她的思想真的非常危险。
为什么她会觉得这话有点诱惑呢?
童嘉有点习惯她清冷的表情,就是这种表情问这种问题,反差之大。
让她忽然想到,沈姝应该也挺适合演那种胸大腰细的傻白甜,无辜搞涩涩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