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眉也喝了一口,砸着嘴,“是呢。可能就是因为发酵的原因吧。天翔你试试。”
傅天翔将君眉递给自己的酒一饮而尽。“料下得也不足,时间和温度都欠着火候,有些像速成的盏春。真是奇怪……”
“奇怪什么?”君眉问。
“薛霸王从不打没准备的仗,既然敢酿盏春,就肯定是得到了方子,可既然得到方子为什么酿的味道不对呢?”袁效儒皱着眉头想。
“啊!”柳君眉恍然大悟。
“你知道什么?”袁效儒和傅天翔异口同声。两人说完后彼此对看一眼。
“我曾经给过他们一本胡编的秘籍,就是根据自己在酒坊的经验随便写的。”柳君眉如是说。
“什么?这是你写的?你……”袁效儒一听是君眉写的,立马又不冷静了。
“喂!听她解释。”傅天翔真搞不懂,为什么一向冷静的袁效儒只要涉及到君眉就会变得混乱不堪。
柳君眉把自己当初为了帮助袁效墨的始末从头说了一遍。傅天翔轻声咒骂,“天翎这个惹祸精!”
“你说什么?”袁效儒没有听到,“谁?”
“没谁!有这心思多研究研究酒吧。”傅天翔说,“不过,君眉你还真了不起,单凭着自己的经验就把这酒模仿的八九不离十了。”
柳君眉笑了笑,从柳絮怀里把已经熟睡的念儿抱过来,小丫头砸吧砸吧嘴,似乎在这个有些酒味的环境中休息格外香甜。
“哎,我爹答应薛霸王,不再酿造盏春和眉酒了,只能重新酿造了。”
傅天翔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你有贤内助。”说完这话,天翔语气中透过几分无奈。
他看着柳君眉正在逗着念儿玩,又看了看袁效儒。袁效儒也看到傅天翔也在看自己,他对君眉说:“君眉,你带着念儿和柳絮先回家吧。我想和傅天翔多说两句话。”
柳君眉点点头,抱着孩子出去。
“说吧,想说什么。”傅天翔说,“离君眉远点?”
“不!谢谢你刚才的赐教。”袁效儒衷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