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就是那个大棒槌,是村里的副主任,苏晚成做秘书的时候就听说过他不少风流韵事,这事恐怕也只有他能干得出来。
“苏书记,你找我。”赵铁柱是个直性子,刚刚富贵来的时候他看到了,一进来就为自己辩护,“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
“人家都认出你那根棒槌了,还不承认?”苏晚成故意绷着脸,这家伙的行为有损村部名声,得让他收收性子,免得又惹出事端来。
赵铁柱叫屈道:“苏书记,你来的时间不长,搞错了,那个大棒槌不是我。我们村里有两个棒槌,你的说那个棒槌叫赵铁营。”
苏晚成也不知道赵铁柱说的是真是假,不过还是提醒着说:“不是你最好,要是让我发现你乱搞,我骟了你。”
赵铁柱一脸的悲愤:“苏书记,你这是对我的侮辱。作为十大名器之首的大棒槌,只要我振屌一呼,村里那些娘们儿还不纷涌而至?我还用得着去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就拿村头的桂花来说吧,尝到我的甜头之后,我只要看她一眼,她就水花直冒了。”
苏晚成真是无语了,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棒槌。
见苏晚成大有懵逼之势,赵铁柱摆出一副好为人师之态,说:“我给你解释一下什么叫十大名器。”
一看这家伙蹬鼻子上脸了,苏晚成赶紧摆手:“打住,打住,我没兴趣听你那一套。”
赵铁柱惋惜之极:“多少人请教我我都还不想教他呢。”
正说话间,门被推开,村主任丁兆堂进了来。
丁兆堂五十岁的年纪,生得五大三粗,很是豪爽,先跟苏晚成打了个招呼,然后吹胡子瞪眼睛地骂起了赵铁柱:“你个小兔崽子,连富贵的媳妇都搞。”
赵铁柱大叫冤枉,丁兆堂也懒得跟他啰嗦:“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准备两千块钱给我,晚上我给你送给富贵。”
“丁叔,真不是我,要是我干的,让我烂屌。”赵铁柱发的这个誓也真够毒的,苏晚成听了都觉得裤裆里凉嗖嗖的。
“三千。”
“我……”赵铁柱有理说不清,又怕再叽叽歪歪的价格跟着涨,憋红了脸出了去。
苏晚成笑了笑:“丁主任,恐怕真不是他干的。”
“苏书记,丁集我比你熟,这帮王八羔子,屁股一撅我就知道拉什么屎。”丁兆堂递了根烟给苏晚成说,“我有个朋友过来,晚上一起。”
苏晚成来丁集这半个月里,丁兆堂对他还是很热心的,光酒恐怕就喝了七八回了,每次都是站着进去横着出来,一听晚上又要喝酒,立马头就大了,正待拒绝,丁兆堂道:“这个朋友在外面做房地产,一直想回来投资,你知道,我这个人嘴拙,说不出什么话来,不像你是镇里的领导,招商引资什么的,你比我会说,晚上你好好忽悠忽悠他,说不定就能弄个投资。”
一听这话,苏晚成就有些心动。
到丁集来做劳什子第一村书记,完全是被流放,苏晚成当然不想这么遥遥无期地做下去,如果真能弄个投资来,说不准会改变一下现状,当下道:“那好。”
“成,就在我家,回头你就过去,我先回去。”丁兆堂背着手出了办公室。
丁兆堂家在丁集村的三高组,离村部有个三四里路,眼瞅着天色渐黑,苏晚成锁了办公室的门,向着丁兆堂家溜达了过去。
这一路晃悠,沿途遇到不少忙于收割的村民,苏晚成一一打着招呼。
这半个月他对丁集有了一些更深入的了解。
村里穷,一些壮年劳力都外出打工了,留下来的都是些老弱病残,完全没有想像中的留守村姑,更别说来一段艳遇啥的,忽然之间就想到了赵大棒槌,在这个村子里,真没多大的用武之地,有空真想了解一下这家伙的口味怎么这么重。
这么胡思乱想着,苏晚成的眼睛忽然一亮,眼前闪过一对女孩的背影。其中一个个子不高,身材一般,她身边那个倒是高高挑挑,让苏晚成的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词来:窈窕淑女。
只可惜她们背对着自己,看不到脸蛋儿。
正待细看,二女转了个弯,便见不着了,苏晚成微微有些失落,跟着就是哑然一笑,自己的处境还没改变了,还有空生那些个歪心思?于是继续前行,很快到了丁兆堂家门口。
门口停着一辆奔驰,估计车主就是丁兆堂所说的朋友。原以为这朋友起码跟丁兆堂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一打照面,这家伙也就三十多岁,开着大奔,衣着光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