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时间,这只老狗就向总公司告了好几次状,当然,他这个层次还接触不到林纤纤这样的人物,但这事也传到了林纤纤的耳朵里。
“你的存在在公司里没有正式记录,换言之,你就是个临时工,随时随地可以把你扫地出门。”林纤纤打电话给我。
我知道她是提醒我别只顾着跟女工们交流感情,别忘了正事,我哈哈一笑:“扫地出门?咱们可是有约定的。”
“公司和你签合约了吗?”林纤纤不屑地噎了我一句。
我去,打雁的反被雁给啄了眼,这回是我失策了。
苟富贵见我揭他的短,脸色一沉:“你已经不是厂里的人了,限你五分钟内离开,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吵架也得有个对手才行,一个人唱独角戏也就没意思了。我这人天性乐观豁达,不知愁为何物,如果仅仅是与林纤纤的那个约定,那就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既然强扭的瓜不甜,爷五肢俱全,哪里混不到一口饭吃?
不过苟富贵是火烧孤儿院的凶手之一,我是铁定要留下来的。
至于怎么留下来,我已经有了想法。我明白林纤纤只是给我一个警告,不过这个警告让我很不爽,想让我求你,门都没有,不是要裁我吗?行,NO问题,老子如你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