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拖泥带水显然不是我的性格,为刘妈报仇、为孤儿院的兄弟姐妹们报仇,谁也无法阻挡我复仇的脚步。
在回沧州的大巴车上,我打了个电话给林纤纤,对于我的辞职,林纤纤表示了反对,但这个反对很微弱,我的口吻不容置疑,所以她也没有坚持,只是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没有跟她说,反而是向她推荐了苟富贵,我说用人格担保苟富贵以后会认真负责起厂子里的事情来。
林纤纤故意轻松地一笑说:“你有什么人格?”
我没再跟她多啰嗦,挂断了电话。
当晚,我便回到了沧州,我并没有跟老爸联络,他不是什么显赫的人,但以他的能耐,找个地方住完全没有问题,而且现在沈梦也比以前懂事多了,应该不会再惹老爸生气。
找了个宾馆住了下来,我得好好计划一下下一步的行动,苟富贵应该不会真傻到给苟耀宗通风报信,所以找到他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苟耀宗会不会就范,因为我知道,他在那件事情中,只不过是一个小角色,只是一个参与者而已。
夜已经深了,我填饱了肚子,缓缓走出饭店,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下起了雨,雨不大,很轻很淡,轻得像是情人的手,淡得像是情人的梦,可是我的心却是热的。
很快拦了一辆出租车,将苟耀宗的地址报上去,车子便驶入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