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会叫别人爸爸,这还算好的,说不定还会被卖到东南亚去当乞丐。所以我才说,你傻。”
黄有德被我的一番抢白搞得面红耳赤,半晌才镇定了情绪道:“耀叔,现在已经不是你们的个人恩怨,这么大规模的火拼,高层很不满,总之一句话,如果你们再这么闹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你们要想洗牌,那就继续开打。”
“打不打不是我说了算。”耀叔沉声道,“想打,我奉陪,不打,那就拿出不打的诚意来。把红帮的场子全部给我还回来,华老鬼已经死了,我就当洪兴没有参与这件事,但是那个臭老九和胜爬虫,必须给我端茶道歉。”
黄有德倒吸了一口凉气,退场子也就算了,让义安和和胜的两个总瓢把子亲自端茶道歉,这就有点过份了。
“达不到,那就不要谈了。黄Sir,不送!”耀叔沉下了脸。
黄有德道:“这个我做不了主。”
“那就叫能做得了主的人来说话。”我看出来,黄有德只不过是一块试路石,用来试探耀叔的底牌。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耀叔毕竟是耀叔,当年红帮的双红花棍,他们没能把耀叔一次性灭掉,就得有打蛇不死反被蛇咬的觉悟,华老鬼一挂,他们就怕了,早知现在,何必特么的当初?
黄有德走的时候,耀叔的屁股都没抬一下,当他离开后,他问了我一句:“阿火,我们是和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