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在沧州，我操德旺也算一块招牌。”

雷昊这才明白，这是操德旺向他刚刚说的话作出的反应。

作为有身份的人，雷昊自然不会与操德旺继续在语言上有什么冲突，只是淡淡一笑：“确实喔，打女人还真算一块招牌。”

说话间，雷昊已经离席走向了小凤，沉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凤似乎明白了雷昊的意思，向雷昊使了个眼色，雷昊不理会，淡淡道：“我问你话呢。”

“我叫小凤。”小凤的眼睛里忽然落下了泪珠，雷昊明白，这是委屈的泪水。

我向你保证，以后谁也不能再欺负你。雷昊的嘴巴作着这个口型，并没有发出声音来，但小凤却是能够理解，因为他们小时候经常这么做，也就是俗称的唇语。

小凤微微摇了摇头，雷昊不管，转过身：“操总，女人不是用来打的，既然你不喜欢，让给我得了。”

操德旺目光闪动：“你确定？”

雷昊坚定地点了点头：“操总不会舍不得吧？”

操德旺猛然间大笑了起来：“如果没猜错的话，当初打电话给小凤的就应该是你李兆龙吧？”

小凤微微一怔，雷昊看在眼里，看来她并不知道自己曾经打过电话给她，而且还被操德旺察觉到了，当即道：“被你发现了哦。”

操德旺似乎没有想到雷昊居然会这么光棍地承认，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雷昊这时已经扶住了小凤的手，道：“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