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证明吗?”傅桂桢继续问道。
巴士余摇头道:“当时就我跟他两人。”
傅桂桢道:“这么说,这只是巴局长的一面之词了?”
巴士余淡淡道:“你爱怎么说都行。”
傅桂桢笑了笑道:“巴局长,有句话说得好,当你说出第一个谎言的时候,就需要用更多的谎言去圆之前那个谎,随着谎言的越来越多,你就会露出漏洞,不知道这句话你赞不赞同。”
巴士余的心微微一沉,他自以为说得很周全,但是确实还是有破绽的,比如,他说到跟刘顺兵对练的事,如果那个时间段刘顺兵正跟别人在一起,那么他的谎言就被揭穿了,而且这个还是很容易取证的。
傅桂桢道:“或许你已经忘了,刘顺兵出事的那一天,你全天都没有在公安局,你自己想一想,那天我们是不是一起出去走访了。”
巴士余不由一呆,他倒是把这事给忘了。说句实在话,巴士余虽然是公安局长,但这个公安局长可不是靠着能力上来的,而是走的关系,也就是说,在刑侦这方面,他根本不上傅桂桢这个老猎手的对手,说话之前并没有经过慎重的考虑,很快被傅桂桢绕了进去。
“我可能是忘记了。”巴士余有些慌乱。
傅桂桢笑了起来,道:“巴局长,我现在想问的问题是,你为什么要撒谎。”
“我撒什么谎了?我只是记错了时间。”巴士余仍然在负隅顽抗。
傅桂桢厉声道:“你是公安局长,你应该知道在刘顺兵的指甲缝里遗留有你的皮肤组织意味着什么,而你也根本无法作出解释,那么结论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刘顺兵死亡前你们有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