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阈值时的想法,我想我昨天很您说过】
“是说过。”音无弦乐把脸洗gān净,看镜子里年轻了几岁的自己,有些恍惚:“新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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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中最黑的时候,不是深夜,而是天亮前的黎明,城区比镭钵街好些,虽然路灯只敷衍的亮了几盏,但至少没到需要用到夜视的地步。
便利店的白炽灯,在漆黑的街道上,简直是天堂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