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来,睁开眼睛一看,云锦站在她身前,替她挡住了这一巴掌的落下。
“你好大胆子!”她怒喝一声,但却并不看念纯如何。
青染把念纯扶到一边,柔声细语地问她是否受伤,念纯摇摇头,痴痴地望着长身玉立的云锦。。
她已经把白衣全剪了,就是不愿意回忆起和他任何事情。
衣柜里留下的,只有蓝衣。她连金衣都不留,因为那也有无尽回忆在其中,她不想看见。
姜长欢已经吓得跪在地上,浑身战栗,却无言辩驳。
“本侯的后院,何时轮到你来管了?是觉得本侯不存在吗!”她到最后,又怒喝了一声。
青染也不看这边,扶着念纯正欲离开。
“侯爷,是念纯,翻上作乱,她竟敢视皇室不尊。”她找到了自己的理由,不禁挑衅地看向念纯。
不提还好,一提她更怒了。
“本侯倒想听听,为何算是藐视。”她语气收敛许多,已经不是那样咄咄逼人了。
姜长欢她还没听出来,她只是气急才这样语气。
“她不喜菊,且看不起菊花。”她傲气地说出了这句话,云锦沉默了,扫了念纯一眼,念纯害怕地抖了抖。
青染抱了抱念纯,低声道:“别怕,她不会对你如何的。”念纯总是无条件相信青染,这次一样。
“该打。”云锦吐了两个字出去。念纯眼睛睁大,当做是在说她。
“污人清白,的确该打,来人,把姜姨娘拖下去,打二十戒板,禁足半月,好好反省自己。”
云锦言罢,就转身走了。
姜长欢还没缓过来她下令打她的事,待她反应过来,已经被强行跪在地上,两尺宽的戒板也备好,二话不说往她大腿上抽,这些人下手极狠,几板子她就已经哭天喊地了。
二十板子完了之后,姜长欢竟然直接晕了过去。被人抬回了院子里,开始长达半月的禁足。
“等等等等。”青染在后面喊道,云锦停下脚步,颇为不爽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青染马上笑道:“不过举手之劳,侯爷何必如此?”她被她的语气逗乐了,气也气不起来。
“从书房要赶到这儿多远,恩?”她幽怨地质问着青染,念纯则在一旁低下了头。
青染想与她说什么,最后看了看云锦还是作罢了。毕竟这件事也是这个人信任才告诉她的,转头就告诉别人,太不厚道。
“念纯,不必这般,我们两个,不是夫妻。”她笑眯眯地道。
云锦在旁翻了个白眼,道:“本侯还是女子呢,怎么就能与你是夫妻了?我还要找个好男人嫁了呢。”
念纯闻言,浑身颤动了一下,惊地她慌张地看了看青染又看云锦。
云锦走到青染身边,直接抱住了青染,道:“恩,大概是闺中密友的关系吧,或者更亲。”
她意有所指,可惜青染不让她说话,还一个劲儿地掐她。云锦也是怕了这个妹妹,道:“不说了,我不说了不行嘛!”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不对,屋檐还是她的能呢,她这叫实力宠妹,不与妹妹计较罢了。
“侯爷,念纯多谢侯爷。”念纯站了许久,觉得自己,待在这里,实在是显得多余的不行。
她正准备走,云锦凉凉的声音传来:“被人欺负就打回去,你们都是我的侍妾身份,谁比谁尊贵似的。”
念纯抿了抿嘴,回身道“侯爷,即使在候府身份相当,但在外依旧她压我一头,她是太守的女儿啊。”
她嘴唇翕动,欲要说什么,但想想这个世界的规则,她缄默了。
若不位高权重,你就须得低眉顺眼。她暗自握拳,这条规矩到了哪儿都是,即使在现代也是一样的。
“本侯禁了她半月的足,你这半月,当可肆意······”
“亦白哥哥!”这个声音又响起来,她深吸一口气,瞧了瞧身边的念纯和青染。
宁筠谣又不死心地来了,这毁没有陆亦柔挡在门外,她也没有在屋子里,只能和她对上。
“亦白哥哥,你醒了?谣儿来看你了。”她提溜个盒子来了,里边肯定是吃的。因为她只会送吃的。
云锦脸上扬着笑容,自然是假笑。
“筠谣郡主。”她面上的脸皮本就好看,她又极会假笑,显得十分好看。
宁筠谣也只是看上她的脸皮了,京城谁人不知,这位郡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