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竟敢端了丞相府。”德王听闻整个丞相府入狱,愤恨地砸向墙壁。
丞相府可是他的左膀右臂,丞相府倒了,就等于他的胳膊被砍了一只,他怎么能不气呢。
“王爷息怒,丞相府现在愈发强大,也隐隐有了脱离德王府的势头,现在被人除了,倒是省了我们自己来了。”男子在德王身边劝着。
他回头捏着男子的肩膀,道:“飞朔,本王现在可只剩你一个得力的了,你可千万不能出事。”
飞朔笑了笑,答:“王爷放心好了,只要王爷不希望我死,我用尽方法也会留下自己这条命的。”
德王跌坐在椅子上,目光逐渐狠厉起来。
“陆亦白,我不会放过你的。”
“阿嚏!”云锦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揉了揉鼻子后,公子卿关切地问道:“怎么了?是感了风寒了吗?”
她摇摇头,报以一个笑容,道:“没事,没病,就是被人背后骂了几句而已。”
他听她这调皮的言论,忍不住一笑。他坐下来,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还是软软滑滑的,很舒服。
“你看你,总是喜欢摸狗一样摸我的头发,讨厌。”她哼了一声,他觉得更可爱了,又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家娘子实在可爱,我怎么呢忍心不下手呢?”他笑得温柔,话也是很让人想入非非。
她脸蛋微红,道:“下什么手?别想。”他闻言,心中作恶心泛滥,凑到了她的耳边去:“怎么,不许吗?”
“当然不许,青天白日的,你想……”
“青天白日摸一摸头发,为什么不可以呢?”他手掌又放在她的头顶,开始揉她的头发。
闻言她愣了一下。脸更红了,她理解错意思了,她还以为,下手是……是那样下手呢,让她又丢人了。
“哼,我不嫁了。”她马上挪开八丈来远,似乎要和他划清界限一样。但他马上坐过来,低声问:“为什么呀?”
她回头,很委屈地说:“你老让我丢人。”
他先是一愣,而后笑了起来,很爽朗的笑容和笑声,她从来只在元烈脸上看见的表情,现在到了他脸上。
“其实,你这么笑,远比元烈要好看多了。”她一脸花痴相也就算了,还光明正大地把想的说了出来。
他笑声戛然而止,目光深深地落在她的脸上,还在犯着花痴的脸上。
喉结滚动,一时间没忍住,把人一把按到了床上,云锦刚反应过来,就被他薄凉的唇吻的又是情迷意乱。
“等,等等。”她把人推开,喘着气。
“抱歉,我没忍住。”他一脸歉意,并且为她拢了拢已经敞开的衣衫。看他的样子,她摇摇头,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我,葵水来了。”
言罢,直接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因为觉得实在丢人。
他先是怔了几秒,随后轻笑起来。他把她从被子里扒出来,言:“是我太心急了,等到我们成婚,我再碰你,我不会再这样啦。”
她靠在他怀里,甚觉欢喜。
第二日,她把证据呈交上去,丞相府一家入狱,丞相被流放,丞相公子被处死,女眷沦落为官妓奴婢。
这一变故,叫霓妃在殿外跪了两日,但皇上丝毫没有半点同情的意思。
因为这件事情,霓妃被降为嫔位,封号被剥夺,用姓氏来做封号,霓妃被这打击气的晕了过去。
“啧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啊,敢惹我的人,这就是他们的下场。”云锦淡漠地看着,期间有人来求过她,可她丝毫不想理会,依旧我行我素。
公子卿默默看着,心觉她不可以这样下去。
“阿白,这件事做得太狠,你……不觉得吗?”他环住她,语气尽量放缓,听不出他的责备。
可她是什么样是人,她自然知道这是在责备她。
“过吗?我不觉得啊。”她一脸无辜,“那被那丞相公子逼死的那个女子就不可怜吗?”
他被她的话堵住了。固然他也觉得这人该死,可是并不至于株连丞相府上上下下那么多人。
“丞相府上下,只有那丞相公子死了,其他人可留着命呢。”她指尖点了点花上的水珠,水珠划了下去。
“可你是因为他辱了云暗,才报复的,不是吗?若非如此,你不会去翻这些事情的,不是吗?”他轻声地说道。
云锦皱了皱眉,挣开他的怀抱,扭头看着他。
“你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