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农妇冲动酿苦果

张氏怀了孕之后，他觉得自己是应该负责的，所以后来就去她们家提亲。可是她父亲觉得彩礼钱太少，不想答应，就是卖给四五十岁的开店做买卖的人做续弦或者妾室都比这个赚。可是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不赶紧出嫁肚子大起来的话都没办法遮掩。张氏的父亲听到这个消息气得把女儿揍了一顿，然后一分钱的陪嫁都没有给，直接送到张家门里了。这件事，大家多多少少都知道，也是那些婆婆婶婶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成亲后，张氏十分不满意这种生活，她怀着孩子还要洗衣做饭的，可比在家里过得艰难许多。街头巷尾有许多小混混，嘴里手下都不干净，看着年轻妇人总会上前说几句荤话，调笑几句。张氏喜欢被人这样注意的感觉，被占了便宜之后不仅没有伤心，反而还会红着脸笑骂回去，整个就是一副打情骂俏的场景。不知怎么的，这事就被她丈夫知道了，打个半死。之后两个人的生活，更难过了。张氏这一年多里面吃了许多苦头，尤其是娘家不待见她，让她连个吐苦水的地方都找不到。

“当初也是跟夏家的孩子一起玩的，还比人家大几岁呢，怎么样样都比不上人家。”张婆婆拍拍桌子，“你是要饿死我们么，能不能快一点。”

张氏被这一声吼叫震得回了魂儿，咬着下唇想，这家里是没有一点轻松的氛围的。

夏曦瑶回到家之后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夏母。夏母扁了扁嘴说：“活该，这就是她自找的，你又没招她惹她。”

吃过早饭，张家人家里竟然又闹起来了。这回是在院子里面，张婆婆扯着嗓子骂：“你这个破烂西贝货，犯贱的小浪蹄子，有人生没人养的，娶了你进门真是有愧我们张家的列祖列宗，你看看你做的这些好事，你是要逼死我们你才甘心啊。”说着坐在台阶上嚎啕大哭。

“这都是怎么了？”街坊邻居听到哭声都跑过来，见到张氏被拿着烧火棍的丈夫追着满院子打。

“好了好了，张家兄弟，有事好好说，不能打人的。”大家拉开他，只见他紧咬牙齿，双目通红，头发散乱，就像是癫痫发作的人。

“都别拦着我，我今天就要打死这个贱人！”

“哎哟喂，夫妻之间哪有解决不了的事，对不对，快放下。”

夏曦瑶原本是站在门口的，却被母亲推上前：“去看看她，傻站着看什么热闹。”于是她只能走到张氏旁边扶着她，看着她抓着自己的衣服前襟上面还浸了奶水，越发觉得她可怜。

“没事的，都会过去的。我爸妈打架的时候也是恨不得杀了对方的。”或者说，这是这里夫妻的普遍相处方式，“不然你先去我家坐一会儿，大家在这里说和说和就好了。”

“别碰我，猫哭耗子假慈悲。”张氏甩开她，恨恨说了一句。

夏曦瑶自讨了个没趣，站在旁边便不再搭手，然后又被她母亲瞅了一眼。

“今天谁劝我也没用，这个丫头生的必须要休了。真是太不要脸了，竟然连公公都勾引，究竟有没有一点礼义廉耻了！”张婆婆说着就拿起门边的挡门石头朝她扔过去，夏曦瑶反应快，拉着她就往后退了两步。

“你自己看不好自己丈夫，还来怪我，你就是个老不死的臭老太婆！”被夏曦瑶这么一拉，她心里更难受，直接就回了对方一句。

夏曦瑶一听，这岂不就是承认了她勾引公公？急忙和稀泥道：“好了好了，别说了。两个人应该就是有点误会，你在气头上这么一说不就让大家也都误会了么？”

“误会什么？你是不是特别开心？你看到我这个样子心里应该在暗暗高兴吧。”张氏转头就冲着夏曦瑶骂过去了。

这样一说倒真的把她问蒙了。

“你今天早上还故意来看我的笑话，怎么，你是不是觉得勾搭到了季浩源和蓝雪臣就高兴得忘了自己是谁了？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丑八怪一个，还想着脚踏两条船，早不知道被人玩了多少次了吧。不然他们两个为什么对你那么好？你以为什么好事都让你得了？怎么，你得到了很么东西，拿到了多少钱，拿出来让大家瞧瞧啊！”她越说越激动，整张脸都因为仇恨与恶意扭曲，丑陋的让人不敢直视。

“闭嘴！”夏曦瑶吼了一声，差点就要上手揍她了，“你别拿你那些龌龊的思想往我身上套，我跟他们关系好就一定是因为我想攀高枝想要得到金银财宝么？他们难道都是傻的么，被我骗了还心甘情愿的？你根本就不明白，我们一起读过书，一起讨论画作，讨论文学作品，甚至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