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你!你颠倒是非黑白胡搅蛮缠的能力真是天底下无人可比。”宁鸢儿气得肚子疼,剜他一眼,不想再说话。
“泽拓学长怎么了?”刚刚跑上来的男生看不下去,指着宁鸢儿的鼻子就开始骂,“女人就是女人,真是能搬动是非。我告诉你,刚刚是那个男的抢了我的钱,泽拓学长去帮我要回来的,你算什么玩意儿,在这里胡说八道。”
“行了,别说了。”泽拓把他的胳膊拍下来,因为做了好事这么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张旗鼓的说出来,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还向四周看看,有没有别人听到,就好像这件事会损毁他冷静淡漠的形象一般。
宁鸢儿看看他们两个人,心中是相信了一点的,但是眼前这个男生实在太气人,让她心里憋着气,不肯道歉。最后甩了一句“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转身就走。留在原地的两个男生听到她这句话,都被气到了。
在回家的路上,宁鸢儿消了气,觉得自己有点冲动了,刚刚人家做了好事本来就不应该这样说的。可是转念一想,关她什么事,泽拓就算是做了好事,又不是对着她做的。相反,他对自己那么刻薄,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都在伤害她。就这个样子还想让她给他好脸?说笑呢吧。反正,除非他主动诚恳地来找她道歉,并将所有的事情说清楚,否则别想她原谅他。
泽拓也被宁鸢儿的态度气得牙疼,捂着腮帮子跟身边的男孩子没好气地道别,踢着一颗石子往家走。
陈伯又在院子里面修椅子,泽拓很怀疑,他这里真的有这么多破旧的椅子需要修理么?
“这是怎么了?脸色不太好啊,牙疼了?”
“嗯。”泽拓哼了一声进门了,他一上火就会牙疼,这一点陈伯是知道的。
“怎么回事啊,什么事能把你气成这个样子。”陈伯一边给他找药一边问,脸上紧张兮兮的,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泽拓瞥了他一眼,意思是:您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能说出什么话啊,您就别问了。
“是学校出事了?不会让你们去军营吧,难不成是要打仗了?”陈伯越说越离谱了。泽拓急忙打断他:“不是,是宁鸢儿。”
“宁鸢儿?”陈伯手下的动作停了一下,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却很快,他脸上就出现了笑容,笑呵呵地说:“你们年轻人啊,就是能折腾。怎么,是不是今天去找鸢儿小姐道歉,被人骂了?”
“不是。”泽拓没好气,夺过陈伯手中的药含到嘴里,用舌尖把药推到自己后面的牙齿上。清凉又带点苦涩。
“那是怎么了?”
“哎呀,你别问了,让我安静一会儿。”泽拓滚到矮榻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从被子里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好好好,我不问了。”陈伯压着笑意走开了,继续去院子里面修他的椅子去了。心里却是真正在高兴的,他们家少爷总是一副沉闷的样子,小小年纪就要打算各种各样的事情,那脑子简直比大人还要复杂。如今啊,他总算是有了一点孩子的样子了。
真有意思。他想着这些天泽拓的样子,又笑了出来,心里很轻松,不知不觉竟然哼出了曲子。
泽拓在屋子里面听着外面传进来“咿咿呀呀”的声音,觉得又羞又窘,就好像自己那一点点小心思被陈伯撞见了一样。
宁鸢儿回到家里,母亲早已经做好了饭菜,她父亲已经吃完去工作了。
“值日到这么晚啊?”陆华诗随口问,试了试饭菜的温度,还可以,就坐下来看着宁鸢儿吃。
“今天那个同学请假了,只有我一个人。”她从未将自己在学校里面遇到的事情同家里人说过,说的许多事情也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和别人的事。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陆华诗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胳膊,“怎么狼吞虎咽的,一点都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我教你的规矩都忘了么?”
“没有没有,就是太饿了。”宁鸢儿对学校的饭菜怨言颇多,所以虽然她妈做饭好像也并不怎么好吃,却仍是美味。想想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吃过江卓鲜美的食物了,好想念啊。还有夏曦瑶和容芷她们,不知道都怎么样了。
吃过晚饭之后就是写作业时间,然后就基本上收拾收拾东西去睡了。在江卓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加上阿嬷晚上还会打牌玩,睡得不算早,可是现在只有两个人,寂寞了许多,除了早早睡觉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每天都是这样起床吃饭上学回家吃饭写作业睡觉的生活,宁鸢儿觉得虽然平淡也幸福,除了她父亲的工作不好之外,其他的,好像要求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