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大概也是我手段高超吧。”
听到这里,夏曦瑶笑了出来。
“笑什么啊,不相信我?”
“那倒没有,你接着说。”
“反正啊,我在这个宅子里面,早晚得熬成一个充满了怨气的黄脸婆。你都没看云府的那些女人,太恐怖了,一个个笑起来脸都是僵的,笑得跟家里死了人一样。”葳蕤说话嘴巴毒,又没什么顾忌,夏曦瑶提醒她她也不听,依旧我行我素,说也只有在夏曦瑶这里才会这样说。
“你也不怕我说出去。”
“你不会,你呀,我觉得其实比我还不在乎呢。我就是想知道,你底线究竟在哪里呀,为什么感觉什么事情你都没大反应?”葳蕤也是因为,她从未感受到夏曦瑶有那种抢男人的举动才亲近她的,偏巧她对女孩子更照顾一些,与自己不同,“我知道了,让你嫁给蓝雪臣!”
夏曦瑶:“……你不觉得是我老牛吃嫩草了么?”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葳蕤觉得好玩,“那嫁给季浩源呢?”
夏曦瑶:“……我觉得可能会每天早晨被叫起来念经。”
“哈哈哈哈哈,”葳蕤玩上了瘾,又开始问,“那云禄呢?让你嫁给云禄怎么样?”
夏曦瑶:“……你连这个都敢说?你忘了自己现在跟云禄才是一对儿么!”
“快说说嘛,快说说,我想听,我又不会怪你。”
夏曦瑶想了好一会儿也想象不出来那样的画面,脑壳有点疼,最后只好放弃:“我想不出来,可能,我在嫁进来之前,已经出家了吧。”
“你就那么不待见云禄?”
“不是,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夏曦瑶摸着下巴认真地说,“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两个人可能会手挽着手对酒当歌,然后,去嫖娼……”
“哈哈哈哈哈,你不会喜欢女人吧,还要跟他一起去嫖娼?”葳蕤笑得前仰后合,夏曦瑶完全不懂,她为什么会笑得这么夸张,大概是这些日子被这深宅大院的沉闷气氛感染得笑点变低了吧。
“不是的,我其实比较想看云禄和美女们互动。”
“互动?”
“嗯,你想啊,他刚开始去呢,就调戏女孩子,女孩子娇滴滴地回应他。然后呢,两个人一来二去,衣衫尽退,滚到床上,进行生命的深度交流。我呢,就在旁边兴致盎然的看着,桌上放着一杯清茶,一碟点心,一个剧本,香炉内烧着香料,袅袅烟雾升起,一室都是香甜。我身后坐着身穿白色衣衫的琴师,拨动琴弦,叮叮当当,婉转悦耳。”夏曦瑶一边说一边比划,“最后,我就安安静静看他们两个人滚来滚去,当然,如果缺少了一点美感,就轮到我上去为他们指导一下了。啊,现场版的,想想就激动。”
葳蕤不明白,为什么偷看人家的床事也能让夏曦瑶笑得一脸回味无穷。
“云禄对你而言,怎么就跟个小倌儿一样。”
“嗯,还好吧,还好吧,”夏曦瑶确实不喜欢这样的浪荡风流公子哥,“我喜欢老实人。就是那种超级超级闷的,嗯,你稍微逗一逗他就会脸红的,可是又不是什么东西都不懂。想想就觉得好喜欢啊。”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季浩源的影子。不行不行,不能想他,她虽然喜欢那种男人,但也是有底线的,佛家弟子不勾搭。
“你这口味真奇特。”葳蕤想了想,“可是那种男人,傻傻笨笨的,注定是成不了大气候的。”
“谁说的,在金庸先生的笔下,哦,不是,我是说,你知道‘大智若愚’么。这人呢,有的有智慧,有的有小聪明,我喜欢的就是前面那种。品德高尚,为人谦逊,待人接物有原则有责任心。”就像郭靖那样。
“季浩源有没有‘大智若愚’我看不出来,我倒是觉得你,‘多智而近妖’了。”云禄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门外走进来,看葳蕤一瞬间慌张的神色,夏曦瑶知道,她定也是不知道的,他究竟听了多少东西去?
多智而近妖是鲁迅先生形容诸葛亮的吧,是以前就有这个词语了,还是说,时间线又乱了?夏曦瑶一时之间迷惑不解。
“我哪有如此足智多谋?你倒是举几个例子来验证一下。”
云禄坐到葳蕤身边,亲吻一下她的额头:“你瞧瞧你,会刺绣,会编绳,会两国外语,写的一手好字,还会打字;儿时从恶男手中救下容芷,不久前又劝说蓝元帅放弃屠城;听季浩源说,你还会看账本,懂公司经营。我倒是很好奇,你还会做什么,或者说,你不会什么。”
“我不会写诗,不会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