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不定也是要红的。现在，她那身衣服也不好看，赶紧去给她裁身旗袍吧。”

容母刚要拒绝，只听葳蕤继续说：“当然了，我这钱是借的，等到她开始唱歌之后，嗯，唱歌两个月之后吧，再把这笔钱还给我。”

“好，好，谢谢小姐了。”容母这才将钱收下来，夸奖葳蕤长得漂亮心眼儿也好。早就忘了当时觉得她不是良家子，还一个劲儿地让女儿远离他们。

容芷觉得身上的衣服有一点暴露，她以前没穿过这样将肩膀露出一块的衣服，而且，腿也露出来一块儿。再加上天气也挺冷的，她就一直抱着自己的肩膀，含着胸，像是一只要睡觉的小母鸡。

“怎么这副样子，你要自信一点，将胸挺起来，要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很漂亮，明白了么？”管事的人拿着一根小棍子敲她的肩膀，看到她体态不对，就抽她一次。

容芷提提自己的裙子，还是觉得不太舒服，怕裙子直接掉下去。

“行了，别提了，就算你胸是平的，衣服也掉不下来。”

容芷：“……那里是平的啊，还有沟呢。”

管事的人被她逗笑了：“好了好了，快些练习，今晚就要登台了。现在冷，等你唱歌身上就暖和起来了。”

茉莉亲自来指导她们，先是大体说一下这和声需要怎么唱，在什么时候唱，然后就让她们一个人一个人尝试一下。

在其他几个人那里基本都没有问题，毕竟是合作了好多次的，都有了一点默契。但是容芷这边就出了一点小麻烦，她太突出了，自己的风格太明显了。

“这就是问题所在，你要多磨一下才可以。”茉莉好脾气的对她说，“你是给我做和声的，所以你的声音要跟我有相容性，若是你一直这样，和大家格格不入的话，怕是不能胜任这份工作的。”她摇摇头，鼓励容芷再来一次。

好吧，不要有鲜明的自我风格，而是要去试试茉莉的风格。容芷做了两次深呼吸，眼睛看天，回想茉莉究竟是什么样的风格。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样的机会，要是又不小心失掉了，那就太让人难过了。

嗯，茉莉的嗓音有一点点沙哑，所以唱起歌来的时候总是会有一点故事感。她就像是一个讲故事的人，将一首歌娓娓道来，歌里带着一点点忧伤，都是女儿家的情感。为了爱情，为了所爱的人。她想到了儿时和彭新的那一小段时光，那个时候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心绪呢？对，就是这样，一面感叹命运不不公，一面像骂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一面想安慰自己早早放下，一面又为对方找各种理由推脱。

她带着这样的感觉，去附和茉莉，果真有了一点点进步。

“很好，保持这样的感觉，我们再来一次。”茉莉小声唱歌，几个和声排了一次。

“好的，虽然婉婉的声音还是有一点突兀，但是没关系的，今晚先上台看看效果怎么样。只要不是特别不和谐，还是说明有机会的，你不要紧张。”茉莉温柔的语气让容芷十分感动，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练，不能让别人受自己的拖累。

她和其他的和声们不是特别熟悉，但是她对于融入集体很有一套，嘻嘻哈哈地很快就跟大家打成了一片。

“哈哈哈哈哈，婉婉你可真有意思，你小时候，竟然烧虫子。”

“我觉得很恐怖啊，你是怎么下手的啊。”

“你可真恶心，不，真残忍。”

几个女孩子唧唧喳喳的，很快就到了登台的时间。

“快快快，排好队形上去。”管事的人站在她们面前，对着一群小姑娘喊话。

几个小姑娘站成一排，容芷站在中间，正在做深呼吸，不知道为什么，深吸气的时候，她的眼睛睁得超级大。

“怎么，你觉得紧张啊？”身后的女孩子问她。

“是有点。”容芷捂着自己的心口，“我觉得我的心就要，蹦蹦蹦，蹦出来了。”

“呵呵，你不用担心的，待会儿其实你可以只做嘴型不要唱，这样就不会紧张了。”

“还能这样？”容芷表示自己明白了。

“等你以后准备好了再唱也可以，但是，最好还是要唱一点的，不然的话，大家不会开心。”

容芷点点头，给她一个晓得了的挑眉：“我懂，谢谢你。”

然后，两个和声部分，容芷只唱了第一个，因为有点跑调，被身边的女孩子打了下手。

下台之后，她乖乖地低头认错。

“第一次，在所难免，回去好好练一下吧。”茉莉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