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结还有羽毛，穿着切切实实就是一个花瓶。女仆给她束腰的时候，夏曦瑶只有一个想法，“楚王好细腰，楚王好细腰，楚王好细腰连大臣都能饿死！”

霍尔科夫行了一个跪地吻手礼。

这这这，好吧，那她就装一下女王陛下好了。

他站起身，轻轻抱了她一下，在她耳边夸赞：“亲爱的公主，你很美，我几乎就要拜倒在你的脚边站不起身了。”

“谢谢。”被意大利小哥附身的霍尔科夫，后退一步将她放开，带着她来到餐桌前，帮她拉开椅子请她坐下。

好吧，饭并不是特别好吃，但是今天的汤还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这蜡烛制造出的氛围太容易让人迷醉，夏曦瑶觉得霍尔科夫看她的眼神很深情款款。

吃过饭之后，他带她跳了一支舞。夏曦瑶的腰被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来，所以一直拽着他的衣服，生怕自己会被甩出去。等到一支舞跳完，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尾溺水的鱼，等等，溺水的鱼？这什么比喻。啊，她的头脑都不怎么清楚了。

“你怎么了，这么累？”她跟挂在霍尔科夫身上一般，被他带到了沙发上坐下。

“帮我解开，帮我把束腰解开，我快要被憋死了。”

霍尔科夫闻言，在她身后摸索了好久，几乎就要将活口解成死扣了。拨弄了好几下，终于解开了。夏曦瑶趴在沙发扶手上大喘着气，头发垂在地上，总算是好了一些。电视剧中那些束胸装男人的女孩子究竟是怎么做到活下来的啊，大概是因为她们胸太小吧……

“你还好么？”

“嗯……”有气无力的，“等我再趴一会儿。”

“我不经常待在这里，毕竟离实验室有一点远。我想在城市里置一处房产，小一点，你打扫屋子也方便。”

“不要——”夏曦瑶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不要打扫屋子。”要她给自己打扫她还能接受，但是连带上一个男人，就怎么都感觉怪怪的。她要么是个保姆要么就是一个男人的妻子，这两个身份她都不接受。

霍尔科夫想了一会儿，说：“那好，我找一个女佣帮忙。”

他抓过她的手在把玩：“真正的贵族是不工作的。”

夏曦瑶：“……”或是这么说没错啦，史实就是如此，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在讽刺。

两个人又看了一会儿书，然后就要入睡了。其实夏曦瑶今晚一点书都没有看进去，一直都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据说女孩子第一次一般都很疼的啊，那她待会儿要不要咬根筷子什么的。嗯，为什么霍尔科夫教授会如此淡定啊，她真的好紧张啊好紧张。

霍尔科夫放下书，在纸上刷刷刷写东西。

夏曦瑶：“……”难道是在写化学方程式么？飘过去，看一眼，再看一眼。

霍尔科夫：“怎么了？”

“额，我觉得，我大概可能需要学习一下生物啊化学啊物理知识了。”

“嗯？”

“自然科学知识，所有的。”

霍尔科夫看着她手中拿着的《资本论》，笑了一下：“怎么，看不懂？”

“还好还好。”她基本上就是在吃高中的老本儿。

“无聊了？”

“嗯——”这是真的，她无聊地都有一点想睡觉了。

“你会弹钢琴么？”

夏曦瑶摇摇头。

“我教你，如何？”

“好呀好呀。”

两个人于是去了琴房。夏曦瑶看到这间屋子里面有许多乐器，大提琴小提琴竖琴手风琴。

“皮裤！”

“嗯，十月节的时候，大家会穿着皮衣皮裤上街头进行手风琴表演。这条皮裤据说是几百年前传下来的，现在就被当作古董留在这里了。”

夏曦瑶点点头，看向霍尔科夫：“你穿过么？”

“没有，那风格，不适合我。”

“我也觉得，呵。”她笑起来的样子带着一点小得意，总是会让他心痒不已。现在他不需要忍耐，将她抱在怀里开始亲吻她。

夏曦瑶被他这样突然的拥抱和亲吻弄得措手不及，却还是乖顺地抱住他的腰。回应是做不到了，但是假装享受总能做到吧。事实证明，夏曦瑶还是太嫩了，霍尔科夫察觉到她的不愿，便停住了，将她带到钢琴前面，从头开始教她。

“这里到这里是低音区，这里到这里是中音区，这里到这里是高音区。”霍尔科夫一边比划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