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忍不住啊!不过,她这个计划也泡汤了,因为马尔科正尽忠职守的等在她的门口呢。给自己找一个保镖的意思,不仅仅是保护,还可以用来监视啊!夏曦瑶和马尔科面对面看了一会儿,对面的男孩子脸红了,又开始挠自己的后脑勺:“尤利娅小姐,请问您有什么需要么?”
“你说呢?”觉得他纯情的样子很好玩,夏曦瑶露出了姨母般温和的笑容,并伸手摸上了他的腰。
“哎,别,好痒。”马尔科像在做广播体操的伸展运动一般躲着她的手。
夏曦瑶:“……”小哥,你还真是个戏精啊,我这手连碰都没碰上去呢。
马尔科笑了一阵子,停下来了,认真地看着夏曦瑶,好想再问她,怎么不动手了一样。
“那个,我觉得你以后可以去做演员了,不要当兵了,这个职业不适合你。”
“嗯,我也觉得我应该做演员,他们都说我长得很好看。”马尔科用满含春水的眼睛看夏曦瑶,眉目含情,看得她差点就要把持不住自己了。孩子,你还太小,我怕你到时候被怪蜀黍拐跑。
因为两个人这样的交流,她去看楼下吵架的事情就没了后文。只是后来听到伊莎贝拉气呼呼地哭着上楼了,在关房间门的时候,发出巨大的一声,连房子都差点被震塌了。
啊哦,她这脾气跟自己的不相上下。夏曦瑶划掉了刚刚因为受到惊吓而写坏了的一个字,继续淡定地写自己的日记。她将今天做的梦详细写下来,花了大概半个小时。
真希望今晚能股将那个梦的结局做出来,她打了一个瞌睡,洗漱一下就关灯上床睡了。嗯,做那个梦她就不追求了,毕竟隔了这么长时间了,但是对于做春梦还是很期待的。
只是,春梦大概是不会有了。
……
若是现在还有法力的话,还能留下几句话什么的,她实在不愿再提笔写字,看那纸上沾染上污秽之物了。因为无法留下点内心独白刺激他们一下神伤了一会儿,可是一切皆是云烟。她闭上眼睛,希望摒弃掉心里那些贪婪的,不切实际的,情绪化的想法。最后的最后,长叹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她慢慢的走出去,走过的地方滴落着血迹和脓水。可是她什么痛苦都感觉不到,或者是,已经痛得麻木了。她只是一昧的向前走着,目光坚定。打开门,所有的目光都落到她的身上。
“阿弥陀佛,你怎么出来了?”一个男子在门边站着,没有看向她,却知道她的行动,“若是心魔将迎你回去,让你变回原来的样子,你可愿意?”
“怎么变回去?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这不是就是你想看到的么?”她咄咄逼人的语气让他难堪地偏过头,她没有理会他,就算最后是他收留了她,她也不愿再给他一点温柔。他想要成佛,想要绝情绝爱,那么她成全他。“我愿意现在就堕入轮回,自贬入下界,我不会答应他的。”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嘶哑粗厚,再没有往日一说话便可引人驻足观望的资本。从人人羡慕的上位者到唯恐避之不及的怪物,她已然看透了这个世界。
那男子惊讶地抬头看她,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甚至向前迈出一只脚,想要阻止她的行为。“你不必这样的,与过去诀别,我可以助你成佛。和我一起。”
“你也不懂。”她看向他,终于明白了他打的是什么注意,看他竭力隐藏自己欲望的模样,真是好笑,“你也偏执,你永远也成不了佛。”
他抿唇不语。
“但是,我还是要感激你,我也不能否认,我欠你的。”手中握着的短刀荡漾出一抹白光,“谢谢。”她话音一落,便将那短刀插入自己的心脏,全身的血液瞬间被抽干,剩下的皮肉更加丑陋可怖。
“曦瑶——”他尖叫一声扑倒在地,蠕动嘴唇无法出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是他错了么?可无论再怎么问,他也得不到任何回答。
夏曦瑶只听到他的叫声,然后,她的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黑暗。
……
“季浩源,季浩源!”夏曦瑶大叫着醒过来,看到四周黑漆漆的,现在,应该还是晚上吧。自己做的那个噩梦,好恐怖啊,为什么季浩源会对她那么冷漠呢?
哎——她走到书桌前面,点亮了一个小灯泡,然后拿出自己的本子将梦中发生的事情都记录下来。都说人呢,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有人说呢,梦境是人在对发生的事情以及脑中思想的一种抽象的的组合。化学家凯库勒在书房打瞌睡的时候,眼前又出现旋转的碳原子,碳原子长链像蛇一样盘绕卷曲,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