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洗出来。”
“这是什么照片?”
“维洛人轰炸真州县城的。他们根本就不顾百姓的死活,真州整个城市就像是地狱一般。”
说起这个,容芷又开始唠叨了:“苏睿之也是,他竟然做了汉奸,我好失望啊,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很正派的人的。”她一边说一边跺脚,既有那种识人不清的恨,也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着急。
夏曦瑶安慰她:“苏睿之的事情先放一放,这个世道并不是说对待敌人就一定要针尖对麦芒不死不休的,我听说了苏睿之的发家史,他虽然忠诚,但却也不是那一种不懂得委屈的人。”
“你的意思是说,他有可能是?”
“嘘——”夏曦瑶打断她,“这件事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至于是不是真的,那就要看之后他的表现了。总之,你自己将自己的位置放明白了就可以。注意,现在这个时候,一定不能表现出自己的不满来,要学会装。”
“我不想,对着那群禽兽的脸,我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她泄气一般的坐到凳子上,“我呀,现在就在想,为什么我没有和政府一起撤退到后方呢,至少我不用隐藏自己的真实喜好。”
夏曦瑶笑了笑,然后听到外面有奴仆正在叫容芷。
“你在这里的位置,尴尬么?苏睿之的老婆小妾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大家都不见面的,没什么交集。”
“那就好。”夏曦瑶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她皱眉,心想这老奴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哎呀,容小姐呀,总是找到你了,我一直在喊你你怎么读不吱声的啊?”
容芷心想,我就是不愿意搭理你才不想吱声的。
“你这么急急忙忙找我干什么?”
“苏先生想要让你去参加晚宴。”
容芷一听,脸色更差了:“他这是什么意思啊,这种场合难道不应该带自己老婆去么,找我是什么意思?”
夏曦瑶也在一旁听着,眼睛看着那急急慌慌的老奴,她真是一身的戏呢。
“容小姐,这,这不是夫人她病了么,所以来找你。”
“这夫人病了,也是轮不到容芷的,大不了,就没人出面好了。”夏曦瑶终于开口了,“不知道,这让你来叫容芷的,究竟是夫人呢,还是苏睿之呀?”
那老奴不知道夏曦瑶的身份,于是也不敢乱说话,就这样看着她,嗫嚅了两声:“是苏先生想要夫人去的,但是夫人身体抱恙,所以想着来叫容小姐。”
“那可不是你家苏先生的命令,你这假传圣旨的本事倒是强的很。”夏曦瑶笑了一下,然后将要骂人的容芷按在了凳子上面,“你在这里等着,就不要出门了。我去一趟就好,那些人我也认识一个两个的。”
虽然知道夏曦瑶是关心自己的安危,却还是不满:“你去像什么事嘛,你又不是苏睿之的什么人。我去就一定会惹麻烦了么?”
“你呀,”夏曦瑶说了一半,让老奴出去给她准备车子,把她给支出去了,“你也不想想,现在那夫人不去是有什么缘由,指不定是在坑你呢。我去呢,他可是那我一点法子都没有的,因为呀,我既不是苏睿之的什么人,我还是维洛国急于拉拢的对象。”
“他们拉拢你,为什么呀?”
“我被抓到之后,为了保命,告诉他们我是温敏帝国的记者,他们还想着我在报纸上给他们说好话呢。”夏曦瑶压低声音,“还是多亏了霍尔科夫的勋章救了我一命,我现在啊,越来越觉得自己欠他的。”
“你呀,就是马后炮,事后诸葛亮,人在眼前的时候从来都是不去想的,只有等到都结束了才会反复思量。你这样啊,小心单身一辈子。”容芷毫不留情张口就骂,气得夏曦瑶上去拧她的胳膊。
“这才多久没见啊,胆子大了啊,还敢教训起我来了。”
“哎哎哎,疼疼疼,你倒是轻点啊。”容芷惨叫了几声。
“那个,小姐,车已经备好了,现在我们就走吧。”那老奴抻着脖子往屋里面喊,垫着脚就想看看里面两个人都在做些什么。
夏曦瑶跟容芷两个人又疯玩一下,这才走出去。
老奴为她打开车门,看到面前的女孩子纤腰扭动,优雅坐到车里,却隐隐还含着几分媚气,便在心里骂了一句:“狐媚子。”
夏曦瑶是不知道这老奴对自己的骂声了,就算知道了,怕也是不会生气而会抚掌而笑的。这妖精啊狐媚子啊,那里是骂人的话啊,分明就是一群女人在嫉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