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有什么好处？曼曼，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大没把握的战。”

秦不笙的话刚落下。

苏晓颜刚在一个房间里面换了一身衣服，人已经站在了宴会入场处，头突然抬了起来。

从这个方向，那巨大的投影幕上面的画面突然变了。

模模糊糊的画面，先是一个男人从大楼的顶层摔了下来。

看到这，苏晓颜的突然眼前一片漆黑，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这个男人，从大楼的顶层摔，不，是跳下来。

苏正康从楼上跳下来。

她亲眼看到了，那死前还一直合不拢眼睛，死不瞑目的样子。

而画面又切换到了大楼上，一个背影很像自己。

那个背影飞快地坐着电梯下了楼，手里紧紧地拿着什么。

是那份原件。

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背影，苏晓颜不会认不出来，这个假扮自己的正是江曼曼。

脑袋里那话不知道为什么又一闪而过。

“对不起……对不起……”

“晓颜，你听我说，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你……”

画面像似活了过来一样，过去的那些，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些画面的冲劲之下。

那些被遗忘的过去的那一张张的画面正在复苏。

感觉到头很疼，像似要裂开一样。

蹲下了下来的苏晓颜似乎能看到了，地上……

发生在过去五年前，江曼曼用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她的脸上有着愧疚，自责，所有的表情加起来，让她整个人很是痛苦。

苏晓颜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的江曼曼。

脸上的那痛苦像似根本就不是她一样。

眼泪不知不觉地落了下来。

江曼曼的嘴微微地动着，她的手里还有着瓷片，上面沾满了一丝丝的鲜血。

“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要对不起？

为什么要不停地对自己说。

手臂上流着血，苏晓颜微微一抬手，才发现血顺着手臂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大理石的地面上。

“曼曼。”

江曼曼不敢抬头，她不敢抬起头，一张清丽的脸上，第一次如此，她的心在违背着自己，做出这种事，背叛，背叛挚友，不，是背叛亲人，苏晓颜老早就已经是她的亲人，是她这一辈子要守护着妹妹，她一直都很想要一个妹妹。

她会守护她一辈子，不让她有一丝的痛苦，只是这些都已经化成了灰烬。

在自己的母亲生病之下，秦不笙欠下的那高利贷，落款的名字上一直都是用她的。

她已经无路可走了。

除了再被那个男人利用，不断地从苏晓颜的身边，拿取到关于苏家的消息，资料，苏家的一切外。

一次二次假扮成了苏晓颜，在一次次的麻木自己中度过。

心里有愧疚，有深深的自责，有着无法言喻的一切。

她这辈子，她这一辈子恐怕都要欠苏晓颜的了。

欠定了，如果能还的话。

她会用这一辈子去还，只是老天还会给她这么一次的机会吗？

“曼曼，你在说什么？”

声音很模糊，江曼曼的声音里有着深深地痛苦，她说了什么，苏晓颜感觉到自己的头痛的厉害，整个人也摇晃着难受，边抬起手边摸着头，手指刚触碰到额头，触目惊心的红，一片片的血红，落了下来，滴在了身上，原来不止是自己的手臂流着血了。

想伸手再一摸的同时，江曼曼抓着了自己的手，用力地拉扯着她，“晓颜，你听我说，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你，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为了我什么？

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的碎片，瓷器的碎片满地都是，都是那一丝丝鲜红的血迹，苏晓颜想蹲下来看清楚，她想要看清楚，那一片片碎在地上的瓷片是不是沾到了血，是自己的血吗？

还是曼曼手掌上的血。

只是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看不到，永远都看不到……

…

此时的江曼曼死死地盯着那投影幕看去，从二楼这边看下去，下面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画面上的那一幕幕正是过去五年前苏家宣布破产的前一晚发生的事。

苏正康跳落了，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