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征北大将军下得好大一盘棋!朕、皇后、二位皇儿、宦官、何进、母后以及天下英雄尽在此盘中!却也不怕反将自身玩死!”
“陛下!征北大将军……”蹇硕惊道。
“呵呵!郑卿非是隐士弟子,乃天降之人!此事或许他人不知,然朕却知晓!蹇硕,今日汝亦知此事,却万不可言出!”灵帝说话间吃力的在床上翻了个身,从床底取出一个锦盒交与蹇硕:“此乃张让所改之诏!待朕去后,将其交与母后!传国玉玺,汝亦须保存完好,不可遗失!待日后辨儿称帝,此物甚为重要!”
蹇硕接过圣旨,看着渐渐失去神光的灵帝,竟泣不成声,哭倒在地。
“呵呵呵!哈哈哈!朕初为帝欲以一己之力救得天下,未料世家庞大,朕难有作为!此后朕荒*一生,享受一声,对此早已无憾事!唯皇后与二子郑卿言三人均有大难在身,朕实难放下……”灵帝笑着却又哭着,不一会便身子一挺,脖子一歪,再无任何声息!
“陛下!陛下好走……”蹇硕伏地不起,大哭道。
很快,灵帝病笃于寝宫之中的消息传遍整个洛阳,整个洛阳为之一片寂寥。
想起灵帝嘱托的蹇硕将这份传位诏书交与了董太后。而董太后打开诏书,见其中写的是立皇子协为帝,并且诛杀大将军何进,加上不知道这份诏书早已被张让改动。于是董太后召集了所有十常侍,令他们设法斩杀何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