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不思如何安抚反以其为炮灰,邺城士族见此情形必以为主公行过河拆桥之事!今吾军伤亡重大,能战之士伤者亦不少,而城外幽州军有霹雳车、床弩此等利器相助,伤亡甚小,两军伤亡相差如此之大,谌恐城内士族伺机而动,引幽州军入城!故,邺城难守,亦不可守也!”
高干以及众将闻言不由默然,许久后,高干苦笑道:“不想某之所为竟引城内士族误解!”
接着又朝袁绍拜倒在地,请罪道:“主公,末将擅做主张,累主公受如此挫折!还请主公降罪!”
袁绍在听到荀谌解释后,心中怒气已然消散,此刻见眼前让自己基业受此挫折且既是爱将又是爱侄的高干拜倒在地,不由长叹一声道:“罢,罢,罢!邺城既已不可守,便早做撤军之事!元才,汝之所为本便为某基业所虑,某免汝无罪,且起来罢!”
“这!”高干闻言抬头看向袁绍,却见袁绍面色复杂。
袁绍微微一叹,说道:“某麾下众将,颜良、文丑二将虽勇,然却仅将才,而非帅才,而今以唯关羽所斩;韩猛之勇,堪比颜、文二将,然却仅可为战将;余下众将或战略稍显,火武艺稍显,均难为一军主帅!”
高干闻言暗叹一声,大声应诺,而后起身回至原位坐下,不再多言。
袁绍见高干坐回,便命韩猛、吕威璜二将下去集结精锐将士做好退军准备。而二将得令,当即对袁绍一礼转身离开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