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定有人住在大海深处,能透过海水看到太阳和其他天体,那么这样的人会认为自己住在大海表面,会以为大海就是天空。
他会非常呆滞和虚弱,绝不会抵达大海顶端。
绝不会上升到海面上抬起头来从海面上看到我们这个世界。
亲眼看到,或者从某些亲眼看到的人那里,听到我们这个世界,比他的人民居住的那个世界,更加纯洁和美丽。
人类都知道什么呢,外太空?暗物质吗?火星?银河系?黑洞?可这些对于整个宇宙,就好像大海里漂游的一粒蜉蝣。
我们第一次把脚印留在月球,然后就把这叫做探索外太空,这无疑是不负责任的,月球与我们来说,近的好像是邻居,你能把去邻居家串门叫做出国吗?当然不能,所以,在宇宙尺度上也是同样的道理。
受到现代科学的限制,理论科学永远比实践科学走得远。同样的,受这个时代的限制。我们能踏足的宇宙空间,被局限在以火星地球之间的距离为半径的一个超大的圆里。
但人类依旧乐此不疲的发射探测器,空间站,以期望发现宇宙尺度,生命意义上的兄弟姐妹。
可结果却并不是多么理想,各种探索设备除了发现一颗又一颗以前未知现在已知的天体,一大堆也许,大概,可能得信息之外,毫无进展……
人类就像是柏拉图描述的海底人一般,呆滞且虚弱,对未知的充斥着狂热,对已知的置之不顾。然而,未知的依旧未知,已知的,却是未知的表象,人类就一直的被自己蒙蔽,将自己囚禁在自己画的圆圈里,徘徊打转,指着自己昨天留下的脚印说这是个重大发现,这样的,无疑是最可悲的。
自人类活动在地球以来几千年的时间,就在尝试着改变这个世界,大航海时代的西班牙人甚至说征服了大海。
我们从来都是把周围改变成适合自己的地方。
而且在拥有科技,力量之后,我们倡导着绿色科技,却顶着绿色的名义继续做着以前的事。
我们以为足够了解自己的星球,其实不然……
很多很多的东西,我们都不能做出解释,无论从科学还是非科学的角度。比如:前苏联的《地球望远镜计划》这是真实存在的一个计划,为的就是察探人类所能达到的地底深处。以及前不久,哈勃空间望远镜在宇宙的某个方向看到的漂浮在虚无中的城市。
我们在自己的脚下挖出了地狱,我们挖穿了地狱与人间的隔阂。
而天堂,我们本以为就在头顶的天空,却在无比遥远的某个方向的宇宙里被发现。
我们该怎样做出解释呢?
正如那位研究东西方神话的教授的话所说:我以为我讲的是故事,却没想到讲的却是历史。
我们曾在世界各地,各处,不同的时间,发现了一些无法琢磨的事情和难以理解的东西,很有默契的,不论哪个国家,不论什么种族,都把这些灌之以外星人的名义,并且使自己的人民相信,人类,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可是具体特殊在什么地方,我们没有被告知,难道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气质?哈哈,只是个玩笑,可人类确实渺小,就在从尼罗大河挖掘出一个类似飞碟的化石时我就知道。
演绎推理……
如果人类的科技能够做到星际旅行,并在一颗星球留下了一艘报废的小船,那么,五千年后,人类的科技又要达到什么地步呢?那么,五千年后那颗星球的生物发现这艘已经变成化石的小船,又会有什么样的猜想呢?
当两者的位置完全颠倒,一切都显得明朗起来,想一想,五千年……在宇宙尺度上来说,很短很短,可在地球,却是众多文明的出现与灭亡,高下立判。
五千年,我们从青铜时期发展到信息时代,而那些生命形态要高于我们的呢,五千年的时间又能发展多少,完全不可知,只能靠猜想,以及人类的危机意识来判定,外星人的科技要比我们发达,对于我们来说,是致命的。
这些暂且不谈……
前苏联的计划很成功,也很失败,成功的意义在于这个计划本身的目的,而失败则在于我们犯下了一个错误,不可弥补,不可饶恕,我们能做什么呢?
无非是封锁消息,不让群众知道那些足够引起大规模慌乱的真相。可真相是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打开了潘多拉,或者说,释放了伯拉大河里的使者……
前苏联在帕钦加地区钻出了深一万三千多米的垂直洞窟,一万三千多米,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