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你陪我一块找她呗,你一个女人跟她好说话一些,毕竟我之前把她给轰走了,不太好开口。”
“现在知道后悔了?”
何遇立刻拔高了声调,“我要包养她那是她有福分,多少人盼都盼不来!”
时以欢给了他一记眼神,“小点声,你生怕我妈跟我弟都知道你是要来跟我商量包养的事情啊?”
何遇连忙垂下头,“那你答不答应啊?我思来想去,也就你最适合开这个口了。”
“行,我空出时间了告诉你。”
“真的?”何遇眼中带光,一脸兴奋。
“不过你得保证,不许伤她。”时以欢神色凝重的警告。
何遇摆了摆手,“你放一百个心吧,我就是想给她治病,能怎么伤啊!”
“那就好。”时以欢这才放心的把他给送走了。
何遇前脚刚走,时越后脚就贴了上来,一脸好奇的追问,“姐,何医生找你做什么啊?”
“跟我商量一个朋友的病情,妈之前不是也心脏病吗,就问了一些事情。”时以欢三言两语的就要把时越给打发走。
可时越的屁股就像是粘在了沙发上一样,又说,“这几天我没看到姐夫的车了,你说他是不是出事了啊?”
“他好得很。”
“你怎么知道的?”时越狐疑的看他。
时以欢挑了挑眉,“何遇刚刚才说的。”
“那他怎么不来了啊?”听这声音,时越还有些失望。
时以欢敲了一下他的额头,“他来不来有那么重要吗,那么大的公司天天不用去的话,那还做什么吃的。”
“也是……”时越一下子就释怀了。
看着他自己由阴转晴的模样,时以欢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有些时候她是真的怀疑时越会不会有那方面的癖好,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的喜欢沈倦,这么的关心他呢。
虽然新项目的策划很急,但时以欢还是抽了个时间跟何遇去找了苏酒。
“你确定她是住在这里吗?”时以欢看着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巷,发出了疑惑的问话。
何遇也不确定,“应该吧。”
这种地方又脏又乱的,还散发着一股恶臭味,就跟垃圾堆似的,也不知道这些人每天怎么进出的。
何遇一脸嫌弃的拽着时以欢快速前进,终于在看到一个门牌号停下了脚步,“是这了。”
时以欢敲了敲门,“有人在吗?”
破烂的铁门发出很大的声响,可却没人回应。
“是不是不在家?”
“我让人打听的她今天都没出过门啊,应该是在的。”
时以欢又敲了敲门,依旧没人应,两人愣是在门口拍了将近半个小时的门。
时以欢有些隐约不安,“是不是出事了?”
何遇心里一咯噔,立刻认同了她的话,“有可能,估摸着心脏病发作倒了。”
这么一说,两人就急了眼,何遇赶忙踹起了门,生怕耽误了苏酒能够抢救的最佳时机。
这门破烂的很,没踹两下就倒了,两人正准备急匆匆的进去查探个究竟,背后就响起了苏酒那百思不得其解的声音问,“你们在干嘛?”
时以欢有些尴尬的转过身,“你不在家啊?”
何遇更加尴尬了,还没开口,苏酒就先放话了,“你们好端端的把我门踹了干嘛?”
“还不是因为没人开门,我这不以为你要病死了吗?”
苏酒淡淡的扫了两人一眼,踏着倒地的铁门进了屋,“进来吧。”
“你就住在这种地方嘛?”屋子里只有一张孤零零的床,衣服散落四处,很是凌乱。
或许这个地方,不应该称作是屋子,因为它太小了,小的只能够放的下一张小床,连个厕所都没有。
一下子进来三个人,有些拥挤。
“这门你得给我陪五万块。”苏酒也不多说别的,直接狮子大开口。
“什么破门要五万块!”
“这是有年份的,是古董,你懂不懂?”苏酒说起慌来是一点都不慌不乱的。
何遇没办法,只能够乖乖掏钱。
时以欢在边上看的很是无语,怪不得苏酒总喜欢骗他呢,这么豪爽的掏钱,这么傻的主,换做是她,她也得骗。
“我说……我最近也没招惹你吧,怎么还带着人找到我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