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人好大的豪气呀,顶着为君上为江山社稷着想的理由帮着你那外甥女夺回宠爱,竟然敢对温柔善良的昭仪娘娘大肆施压,还妄图扣以昭仪娘娘干预朝政的罪名,实在是可笑、可笑!”这个时间一位四十几岁的老臣站了出来说道,看来是打算帮着皇上与明空解围的。
“许敬宗,你在胡说什么?柳大人的心里只有江山社稷,只有大唐天下,这不仅是朝堂上所有文武百官都认同的事情,而且还是天下黎民百姓多清楚之事,你这样说话不是在助纣为虐迫害忠良吗?”褚遂良听到在这个时间有人出来针对柳奭大人,于是立刻帮着柳奭说话道。
“说的真好听,什么黎民百姓,天下谁人可以代表天下黎民百姓,而那些所谓的朝堂的百官,无非都是你与长孙无忌的门徒或者同党,还不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平时你们结党营私也就算了,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将皇上当成手里的玩物,莫不是你与长孙无忌想当当年的董卓一般,谋夺汉室江山?”许敬宗说话字字珠玑,几句话便将褚遂良与长孙无忌在朝中张横跋扈的事情给说了出来,把那些别人不敢说的话都一句不剩的说了出来。
“你这是血口喷人,我等受先帝临终托孤,辅助新帝处理朝政,处理天下之大事,我等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从大堂利益出发的,何来要挟天子,将天子当成玩物之说,至于所谓的谋夺江山之事,就更加是无稽之谈了,许大人,说这话可是要负责任的!”褚遂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礼部尚书竟然会趁着这个机会对他们加以算计,这次真是出师不利了,还没有等他们提出那些建议,就先被许敬宗给告了一状,弄得一时间忙于辩驳,没有办法再去说那些私底下商量好的事情了。
“你们结党营私之辈,有何面目在圣上面前谈论国家大事?敢说你们终于国家终于皇上,真的是恬不知耻厚颜到了极限!皇上登基初,先帝是下诏让您与长孙无忌大人共同辅政,但此刻已经过去两三年有余,而且当今皇上并非年幼之主,为何你等二人还霸着权利不肯撒手?难道说这就是你们对大唐的忠心,对皇上的忠心?依下臣看,你们无非是想以权谋私,为自己多获得更大的利益而已,因为你们明白,皇上一旦主政的话,你们的日子就惨淡了,你们做了太多对不起皇上的事情,担心皇上对你们秋后算账,所以你们就霸占着权利永远都不罢手,而且还可以在朝中安排亲信,利用手里的权利打压那些不服从你们或者不赞同你们做法的真正大唐臣子们!”许敬宗进一步指控着说道。
之前在朝堂上不敢说话,是因为皇上的态度不够明确,不知道他们这样反戈一击到底会不会有作用,但是现在见到李义府已经得到了皇上的重用,并连着加升了两级,这让他们看到了希望,于是这次许敬宗才敢当着褚遂良的面说出了这样义正词严的指控。
“简直胡说八道,你这样说话可有证据?”柳奭苍颜暴怒,不知道该怎么样辩解才能解决当前的事情。
“关于当朝仆射褚遂良大人的那些指控,或许下臣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什么,但是你柳奭的证据,下臣可是掌握的十拿九稳,这样,下臣考虑到您年迈,就先提前透漏一条信息让你知道!”许敬宗见对方询问证据,于是毫不客气的在皇上和褚遂良的面前说道。他知道自己现在要绊倒褚遂良还不是时候,与其伤其十指倒不如砍其一指,所以就先拿这个柳奭下手了。
这个柳奭可不仅是朝中的重臣,更是王皇后的亲舅舅,拿他开刀一来是可以为自己在朝中的前程开路,二来是可以为武昭仪她日入主后宫而做好铺垫,以此来博得武昭仪的信赖,将来的仕途可就全仰仗着这位昭仪娘娘了,这一点他很清楚明白,这才想到了这一层。
“老夫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一点什么来栽赃老夫!”柳奭自认自己为官清廉,不会留下什么把柄让对方给抓住的,对方这样说无非是想在他的身上栽赃些什么,所以他要看看这个许敬宗到底有什么能耐栽赃他,而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柳大人相信不会贵人多忘事吧,你的侄子柳昌平是你提拔起来的吧?他身为赈灾特使,拿着朝廷赈济河南灾民银子挥霍一空,你身为他的亲叔叔,又是他的荐官,我想不将你与他共罪,至少你该有失察之责吧?”许敬宗指控着说道,他很清楚这个事情是对付柳奭的一个突破口,他只要好好利用,相信这个柳奭被贬职几乎是没有任何悬念的。
“这是真的?”柳奭都不敢相信这个事情会是真的,自己那个侄子可是他亲自举荐入朝为官的,如今却被人指控挥霍朝庭赈灾银两,这样的罪过可是不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