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逸深得意的捧起司徒茜的脸就大力亲了一口!
成信笑笑退了出去。
司徒茜盯着他,不喜不恼的。
“怎么了?不替我高兴?”容逸深问道。
“你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司徒茜再问。
容逸深皱起眉,“什么?”
“那天晚上,你给我下了什么药?”司徒茜盯着他。
容逸深松开了手,他知道她在问什么了。事后他已经想明白那是厉焰动了手脚,可是如何向司徒茜解释?告诉她厉焰和凌然是血族?她绝对不会相信,只会对他的“谎言”更加反感。
“所有的事都在你的算计之中吗?包括我。”司徒茜再问。
“我还没有饥渴到对所有送上门的女人都扑倒的程度!”容逸深紧皱眉头说。
“我应该庆幸听到这个回答吗?”司徒茜将电脑丢在一边。
“被下药的不只你一个,还有我!”容逸深解释道。
“哦?”司徒茜问,“是左易明?”
容逸深想了下还是点了点头。
司徒茜似乎松了口气,“你打算什么时候公布我们解除婚约的消息?”
“还没有计划。”容逸深如实的答道。
司徒茜拧眉道,“你不会三个月以后还不公布吧?”
“如果可以,结婚啊!”容逸深无所谓的说。
“结婚?”司徒茜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容逸深望着她,静静等她笑完才说,“我的专情形象建立不容易,演戏就演到底!”
“我只演三个月,签证如果提前下来,我会提前解约!”司徒茜说道。
“签证可能三年也下不来!”容逸深唇角一挑。
司徒茜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敢!”
容逸深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以后不要再做这个动作,要淑女!”
司徒茜打开他的手,“你耍赖试试!”
“我是流氓我怕谁?”容逸深一摊手。
司徒茜掀开被子跳下地,“我现在就走!”
容逸深根本就不拦她,看着她跑出病房。要是没有点保卫措施,她以为这几天的平静是怎么来的?
司徒茜跑出来才发现这一层竟然只有自己一个病人,空荡荡的走廊连跑步都有了回声。
这楼道曲里拐弯,司徒茜一时找不到下楼的电梯,正好迎面有个护士低头推着小车走过来,她迎过去问,“请问电梯在哪儿?”
那护士抬头,司徒茜一惊:这人的眼神好阴险可怕!
司徒茜本能的站住,“你不是护士!”
那护士突然从小车上抓起一支注射器冲过来,司徒茜惊叫一声扭头就跑!
容逸深隐约的听到了惊叫,他跳起就冲了出去!
走廊里,那护士正向倒地昏迷的司徒茜身上扎针!
容逸深像一阵狂风袭了过来,护士被一脚狠狠踢中,却纹丝不动!
容逸深看到她的瞳色变蓝了,大惊的问,“你是血族?”
护士一把扯下口罩站起身来,咧嘴呲出两颗獠牙,向容逸深步步逼近!
“是厉焰派你来的?”容逸深后退着问。
护士阴冷一笑,“他还派不动我!”突然她的后脑被重重一击,她猛的摔倒在地!
“厉焰!”容逸深意外的望着突然现身的厉焰。
那护士恨恨的瞪了厉焰一眼,转眼消失了。
容逸深问,“你怎么会来?”
厉焰没有回答,蹲下身子查看晕倒的司徒茜,小心的将针管拔了出来。针管内是一种透明淡蓝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容逸深问。
“血毒!”厉焰答道,“一旦注入人体,人将必死无疑,而且过程会非常痛苦!”
“为什么会针对司徒茜?”容逸深不解的问。
厉焰站起身来说,“应该是要对付你的,结果被她撞破,所以才会这样。”
“那她怎么样?”容逸深急忙问道。
“她只是被打晕了,你这个护花使者来得及时,血毒没来及注入。”
“是谁?”容逸深眸色一沉。
“冷野,或者是他的手下!”厉焰答道。
“冷野是谁?和你们一样?”容逸深问道。
“冷野是血族里的恶魔之尊,就像是你们人类里的极品败类,而且是很有智谋很有能力的败类!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