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个卑贱的奴婢来诬陷大嫂,难道大嫂就不会怀疑?”
太子妃现在全无平日里的风度,看上去就像个暴发户的泼妇媳妇儿,说道:“彩月只是说出心中的疑惑而已,况且,本宫也已经训斥过她了,你一直抓住彩月不放,难道这就是你的肚量?”
沐清佳冷笑了一声,说道:“大嫂这搬弄是非的本事还真是高啊,什么叫彩月只是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彩月的第一句话,分明就是说这珠子是我头上的,?而且在我证明了这珠子不是我头上的之后仍然咬着我不放,岂是你一个而已所能轻描淡写过去的!”
“更何况,现在大嫂将这么一个卑贱的奴婢,看的比我这个三弟妹还要高,难道不是因为彩月为大嫂、为东宫做事的缘故?”
沐清佳除了任掌事博士的那一段时间,没有和人撕逼过以外,剩下她在她所任的官职上,可没少和人撕逼,她都能够撕的过文太傅那种险恶的文人,还能够撕不过太子妃这么一个平庸的女人。
这毕竟是任兰纤的宜春宫,要是如果任兰纤一句话不说,那也显得她太没有主人风范了,任兰纤慢慢悠悠的说道:“两位别吵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抓出扔珠子陷害本宫腹中龙种的人。”
吵,这个词可不够文雅,充分的展示了沐清佳和太子妃没有点儿教养和礼数。
沐清佳甜美一笑,说道:“任宜妃这话说的可是欠妥,我可没有和大嫂吵,我只是平静的就是论事而已,大嫂可是吼的再无平日里那贤良淑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