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啊,要来了,您的药终于熬好了。”
一个清晰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打乱,不容的我再去遐想就在不久前与这一切完全不同的生活。那盏小小的煤油灯的灯光真的是很微弱,弱的只能看到四周一尺见方的区域内。而全身乏力赵晓月难受的根本没有力气坐起来,只能是裹着被子依偎在那里,并且是把枕头往回靠的近一点。
过了少许,那个叫兰草的小姑娘小跑着踏进了屋里,手里小心着端着个冒着热气的碗,碗里面乘的是黑油油的东西,想必这就是小丫头给我煎的药了。也不知道她是用什么燃料生的火,也许是柴火感觉她的脸像是被烟熏火燎一般也是黑乎乎的。
赵晓月向前凑了凑,哦,传来一股刺鼻的药味,哎哟哟,没错,就是中药。
“丫头,这个是…….?”
“主子啊,这个是我亲身给您煎的药啊,放心吧,快来,您既然已经醒了,应该好多了,快把这些药喝了,过几天一定病就好了。”
兰草殷勤的充满渴望的看着赵晓月,然后赵晓月却很难为情,表情狰狞的说:
“可是,你说就喝这个东西?能行么?”
“是啊,我的主子啊,大夫前几天说过的,这个是专门为您配制的,能起到药到病除的效果的,您喝了她一定会好的。”
嗨,,,赵晓月想是有点小题大做,没必要动不动就吃中药吧,那多麻烦,要是直接吃几片西药,岂不是更加方便?再说了,这个中药真的能药到病除吗?那她怎么还会高烧八天不退,都是骗人的。
刚想把这一肚子的抱怨说出来,就一抬头看到了兰草一脸锅灰的样子,像个爬地道的人似的。丫头也是不容易啊,话要出口又被我硬是咽了下去。
哎,啥也不说了。
好好想想吧,这是她费了那么长时间烧着柴火才给她熬好的,再说吧,是人都知道,中药跟西药想比,西药是治标不治本,而中药才是根除病症的,尤其是女人的身体是比较脆弱的,应该用温和柔性的中药,对身体长远看来好处是大大的。
其实吧,醒来有一会了,她也感受到问题所在了,这个身子骨高烧八天也不是醒过来了,如今只是嗓子有点哑,需要驱火消炎而已,其他的并无大碍。
根据她这么多年行医的知识知道,这个小感冒是可以扛过去的,而嗓子疼可不能等,万一把嗓子搞坏了,那想再回来可就难了,有时候可以说是不可能了。
拧着鼻子强忍着把那碗中药给喝掉了,这大黑天的伴着昏黄灯光,暗无天日,赵晓月也体谅那个小丫头,不好意思让人家帮她甜品中和药的苦味了,那时应该还没有,要是枕头边就有的话,她一定让兰草一股脑给她拿来。
哎呀,算了,一切明天再说,虽然她现在还混沌不已,不晓得这是什么地方,也许明天她就回到熟悉的家里了。
不过,那个中年妇女,赵晓月记住她了,回头不能给她好果子吃,走着瞧吧。
想想就觉得超级悲剧,赵晓月可是努力挽回了她老公的生命,而她如今是怎么对她的恩人的啊?先是将她引诱到一家鸭店,被逼包间,发生什么暂不说,现在还被丢在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古代,过着这么贫寒的生活,这是想干嘛啊啊?上山下乡,体验生活啊?
呼呼,(~o~)~Zz……….
朦朦胧胧的尚未完全醒来就听到一阵打咕咕声,强迫双眼努力睁开,看着这一切,突然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
看头上,沿着床沿遮着一块很大的布帘子,想必这就是古代的床帐吧,众所周知,古代的床是要用布帘很严实的围起来的,可不像现在的卧室布局的那么开阔。那个床帐吧,她越看越像蚊帐,哎呦,怎么这年代了还挂蚊帐?真受不了…….
咕噜咕噜……什么声音?哪里来的呀?赵晓月皱着眉头,琢磨这这莫名其妙的声音。
哦,难道是…….肚子在叫?
是的,就是饿了。肚子在抗议。
赵晓月用手抚摸着瘪瘪的肚子,貌似从来没有进过实物一样的渴望吃东西。
出生在二十一世纪的年轻美丽的赵晓月,生来过的就是衣食无忧的生活,那体验过吃不饱饭的痛苦,就跟回到六十年代一样。
“主子,您终于醒了,昨晚睡得可好?来,奴婢来扶您起床。”
说着走进来一个年轻的小姑娘,赵晓月看着她,寻思着这是谁啊?哦,突然间想起来了,这个她昨晚好像见过的,还给她煎药喂药来着。
再仔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