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感终于暂时消失了,一滴清泪滑过他的脸颊,似乎是被他冰冷的皮肤冻结了,停在了他的腮上。他略显哽咽的对班诺说:“姑母!求你快起来吧,你的身体一向娇弱,受不住这样的寒气。”
可是班诺完全不理会他的劝说,他明白她是对他心里有愧才会如此。一阵风吹过,吹落了班诺脸上的泪痕,也吹落了萧索枝头的雪,在风中打着旋儿,似乎又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