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
“你!....”
他这样的动作太过暧昧,乔阡婳无法,只得侧身将腿乖乖伸给他。
邢毅随即起身,拉过她的腿用酒精棉小心擦拭。
“怎么划的?”他垂眸看着伤口。
“嘶,轻点。”乔阡婳微微皱起眉,“...就是花瓶碎片划的。”
“就是花瓶的碎片,没什么大碍的。”严宇笙的声音从后头传来,“邢队长不用太担心了。”
邢毅轻笑了笑,“如果这伤口在你身上,我便不用担心。”
几下包扎,她的小腿上被厚厚的扎起一个蝴蝶结。
“说起来,你有什么发现?”邢毅转朝严宇笙问道。
“这是刚刚在头卧室的壁炉里发现的。”严宇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密封袋,里头是一枚金戒指,“这就是之前那枚对戒的另一半了。”邢毅接过小密封袋,细细的看着。
“我也找到了个东西。”乔阡婳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塑料药瓶,朝两人道,“我在花瓶碎片里找到这个。应该是有人故意放在花瓶里的。”
“你们暂时帮我保密,这里面的药物,我先检查。”
“好,我会暂时保密。”邢毅望向她,“但你现在给我乖乖回家。”
“邢队,陈小姐已经在大厅等候了。”
“你先忙吧,”严宇笙朝邢毅说道,“我已经交代组里另一个警员把调查结果带过去了,乔法医我会送回去。”
“送她安全到家。”
他尤其强调了“安全”二字。
“当然,你放心。”严宇笙微微一笑。
邢毅望了她一眼,径直走进大厅内。
经过刚刚的小小意外,陈溪韵脸色似乎比刚才更加苍白了。
“陈女士,邢队来了。”
“嗯....”陈溪韵个子不高,只能抬头望向邢毅。
“陈女士,坐吧。”他示意她坐下,而后自己也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好...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儿子是先天不足,老毛病了。”陈溪韵浅浅叹口气。
“没事。”邢毅朝她安慰一笑,“听管家说,当时是你儿子陈澈第一时间看到奶奶的尸体的?”
“对,他早上是全家起的最早的一个,7:30前就得到学校。”
“当时,你在哪里?”他直直望着陈溪韵的眼睛。
“最近离婚的官司,家里奶奶去世,还有公司的事情,我已经分身乏术了,所以我前一天晚上去了桑拿馆没回来....”
“请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些累了,抱歉....”
“这边请。”李管家早就侯在了一旁。
“邢队长,”何舒笑盈盈的走到他们跟前,“任局说让你跟我回去一趟。陈氏集团的陈铭容回来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