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们就是一个人呢。”

秦牧远微眯起眸子，将桌上的两张新旧照片摆在一起。

两张照片上的女人都长着一样的脸，只不过不同的是背景和着装罢了。

“所以....”舒冉抬眸望着他，开门见山，“照你的意思来说，乔阡婳就是顾因因。”

秦牧远不置可否。

“可你要知道，乔阡婳已经嫁人了。她现在是我师兄的老婆。”舒冉微挑起眉，轻轻笑了笑，“而你说顾因因是你的女人，那你不就是再说乔阡婳是你的女人么？”

“我当然知道她结婚了。”秦牧远半倚沙发，眸中闪过一丝漠色，“而且她现在，根本不认识我，甚至忘记了所有的一切。”

“你觉得，她是故意的？”舒冉微紧起眉。

秦牧远一时不语，手中的酒杯绕了一会儿又放下。

“若是因因，那她一定有苦衷。”

他确信顾因因绝不是一个那样的女人，他了解她，深爱她，他知道若是没有原因，她绝不会那样。

“这个照片上的顾因因.....”舒冉顿了顿指着照片，狐疑的望向男人，“是出什么事了么？”

秦牧远眸中微闪，抹蓝暗淡下去。

“两年前，商场的一场大火里她失踪了。”他的声音仿佛从深渊探出，“警方没有找到尸体，才确定是她失踪了。”

“她就这样人间蒸发了？”舒冉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起来，“这期间，你就没派人找她？”

“找过，没有用。”

“你看起来好像十分愧疚？”舒冉探查着他的面部表情，“难不成你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不要那样审视我。”秦牧远眸如寒冰瞥向她。

“抱歉。”舒冉眨眨眼弯起笑意，“职业习惯。”

“......”秦牧远望着她沉了一会儿，冷下语气，“如果不是因为我和她吵了架，她也不会赌气跑去买东西。”

“其实你也不需要责怪自己，商场失火，这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舒冉四下看着，转而注意到他床头边相框内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笑的很温柔，裙子飞扬有如春风般和煦。

舒冉看了一会儿，继而缓缓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乔阡婳根本就不是顾因因。”

“若她不是顾因因。”秦牧远起身，走到酒柜边拿出一瓶红酒，“那你怎么解释，世上会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

“可你凭什么确定她就是顾因因。”

“顾因因腰上有一块胎记，而乔阡婳腰上也有。”

“腰上胎记？”舒冉眸中疑惑。

秦牧远走到她身前递去一杯酒。

“我亲眼所见。”他语气笃定。

“腰可是女人的私密部位.....所以你跟她？”

“你所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她对丈夫的忠诚程度远超出你的想象。”

秦牧远抿了口酒，微垂眸望着她。

舒冉知道秦牧远看出了她内心某些带有偏见的狭隘思想，所以并不再问，只是别开眼一骨碌将酒尽数吞入口中。

“若照你说的，乔阡婳就是顾因因，她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你？”

“所以我请你来也是为了调查此事。”秦牧远微勾唇角，“我相信舒小姐应该愿意与我合作。”

“你指的什么合作，我并不是很清楚。”舒冉颇为冷淡，复而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你一直一副很认识我的样子，我倒是忘记问了，你到底是谁？”

“从国外回来，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个彻底么？Jessie医生。”

当他开口叫出那个英文名字的时候，舒冉心下不由一怔。

“你怎么知道....”她眸中即刻换上警惕。

了解她过去的那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只是面前这个男人，不论她怎么回忆，都想不起他到底是谁。

秦牧远望着她浑身戒备，微挑起眉，“我曾经是你的雇主，别人通常叫我秦先生。”

“秦？”

“秦先生....？”

舒冉眸中一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你....你不是瘫痪了么？而且，你脸上的烧痕呢？”

“那只是我身份需要的道具而已。”

修复了秦牧远这个她脑中记忆之间接连的漏洞，她终于记起自己是在哪里见过“乔阡婳”了，准确的来说应该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