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皱紧眉。
“蠢货,清个伤口都能弄疼先生!”管家一边骂咧着,一面望向朝他们走来的舒冉。
这个舒小姐,不是都劝过她不要来了么?
“管家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啊。”
舒冉朝一旁低着头的女仆笑了笑,顺带着接过女仆手里的药箱。
“还是我来吧。”
“......你想干嘛?”
秦牧远淡淡瞥向她朝他脸伸来的手。
他的言外之意是问,她这样无事献殷勤,到底有何目的?
“没啊,就是来陪个罪。”
她熟练的拿出药棉沾上酒精,轻轻的碰触他的伤口。
“赔什么罪...?”秦牧远感受到脸上冰凉又轻柔的触感,心下的怒气稍微缓和了些。
“就是,昨晚.....”
她忽而欲言又止。
“咳咳,昨晚,就当什么都没发生。”秦牧远沉声说着,一面朝管家扫去一个眼刀。
他不是叮嘱过,什么事都不要说的么?
“那怎么可以?”舒冉做出一副真切的表情,“你看看你脸上的伤,多破坏你的帅气啊。”
“我脸上的伤?”
秦牧远微眯起眸子看了她一会,又冷下语气。
“我脸上的伤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她微挑起眉。
难不成脸上的伤不是?看他的语气语态,舒冉微微一愣,复又仔细观察他脸上的淤青,曾经专修过的医学知识告诉她,照这个淤青的颜色来说,确实不是昨天晚上受的伤。
“是不是我说完你就走?”秦牧远忽而拦住她的手腕,有些不耐的望向她。
“如果不是我的错,我自然不用赔礼道歉。”
她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咳咳。”
秦牧远清了清嗓子,一旁的管家忽而反应过来,接着朝她解释道。
“先生脸上的伤,是....邢毅打的。”
提起他,秦牧远的脸色沉了沉。
原来是邢毅.....
闻言,舒冉并不感到意外。她就知道邢毅和秦牧远一定正面交锋过了,不然邢毅手上怎么会有那个u盘。
“那你的手呢?”
若不是刚刚他伸手挡她,她并不会注意到他手掌上的绷带。
“还有,你的管家明明说了,你受伤是因为我。”
舒冉交起双臂,审视着他。
“.....我都说了,不关你的事。”
“如果我一定要问呢?”
舒冉低下头凑近秦牧远面前。
“我只是很好奇,昨天到底晚上发生了什么,居然令秦先生如此想要逃避?”
秦牧远对上她一双弯弯的笑眼。
“你就一定要这么好奇吗?”
“好奇是女人的天性,而我从不收敛我的天性。”
“.......”
这个女人....也许昨晚他就不该回去找她,自然也不会发生后面一系列更令他头疼的事。
“....你现在不说,我迟早也会知道的。”她笑意盈盈,“对了,我还想跟你商量件事。”
“商量什么。”
“我呢,很久没有这么舒服的睡过觉了。你庄园里房间这么多,我的公寓也快到期了,我能不能租你一间房?”
她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齐齐望向她,等待秦牧远下一秒的回答。
“租房.....”
秦牧远微抬起眉,眸中带着深深的怀疑。
“你租得起吗?”
“嗯.....”她想了一会儿,“这样,我付一半的租金,剩下一半我可以用劳动力来换。”
“你?能干什么。”他微挑气眉。
“别忘了,我以前可是你的私人医生。并且我还可以你免费当心理医生,护士,外科医生....”
“......”
“你可别跟我说,你这儿不需要医生。”她垂眸望向他手上的伤口。
“再有,你明目张胆的住在我这儿,不怕被邢毅知道么?”他交起双臂,好整以暇的望向她。
“你放心,他最近可没空关心我住在哪。即便是有时间,他也不会关注我.....”她看似装作轻松,语气中却带着自嘲的意味。
“所以你想清楚,彻底放